叶书画呆怔的坐在副驾驶坐上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薄镜刚刚说了什么。
然后,她也快速下车追上薄镜,“不跟我说话不算冷暴力?那怎样才算呢?”
叶书画刚问完电梯门开了,薄镜走进电梯,看着叶书画答非所问,“进来。”
电梯里不只有薄镜,还有其他人,由不得叶书画耽搁。
她悻悻“哦”了一声后跟着走进电梯,到嘴边的话也生生咽了回去。
人太多了,她想问的想说的话,都不适合讲。
电梯很快到了大宝二宝住院的那层楼。
临出电梯前,薄镜特地牵住叶书画的手腕。
待到二人双双走进病房后,大宝二宝眸中尽是喜悦之色,异口同声地唤,“爹地妈咪~”
薄镜面无表情,视线从大宝二宝脸上滑过,最后定格在薄父薄母身上,“爸、妈,东西都装好了?”
薄父点头,“你妈检查好几遍了,该装不该装的,都没落下。”
薄母不满薄父这么讲话,没好气的捶了一下他的胳膊,“都多大岁数了,怎么净胡说?”
和薄父说完,薄母又看向薄镜,“不该装的,我一样没装。”
“妈办事,我放心。”
…
薄父和薄镜先把东西带下楼,薄母则是跟叶书画一起,在病房里带着大宝二宝,等他们父子俩回来。
盛京城的事儿,他们都知道了,趁着薄镜不在,薄母颇为小心翼翼的问叶书画。
“书画啊,薄镜的身世,你都知道了吧?”
叶书画点头。
薄母叹气,“倒也不是我们有意瞒着你,实在……”
“妈,您不用特地解释,我都明白的。”
叶书画说的薄母吃惊得很,她定定地盯着叶书画好一会,再问:“书画,你不怪他,也不怪我们瞒着你?”
“不怪。”叶书画面色平静,语调温和。
“书画,你真是个好孩子。”薄母边说边紧紧握住叶书画的手,“薄镜那孩子也是命苦,他母亲生他难产,连他的面儿都没见着就走了,他……”
说一半,薄母停顿了数秒,遂,又继续说:“薄镜的母亲帝斓,是我特别要好的闺蜜,她临终托孤,我们夫妻当时也刚经历丧子之痛……”
“………”
薄母把薄镜为什么在薄家长大,如他们亲生儿子一般,长话短说了一遍。
叶书画听完,心中唏嘘不已。
原来,薄镜的身世竟是这样!!!
…
话分两头。
薄镜在盛京城做的一切,薄父从知道就很不满,此刻父子俩单独相处,他毫不犹豫斥责于薄镜,“你在江城怎么高调都成,在盛京城为什么不能收敛点?那可不比江城,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我和你妈死后怎么跟帝斓交代?你……”
“爸。”薄镜打断薄父,神情严肃的表达着自己心里的想法,“等我大婚后,我打算带着他们母子五人回盛京了。”
之前薄老爷子,薄父薄母怎么劝薄镜回盛京城,他都不肯回去。
他说:生恩不及养恩大,薄家没有男丁,他就是薄家的男丁,这一生都不会变。
为此,薄老爷子,薄父薄母一直觉得愧对年迈的帝老爷子。也一直在等着薄镜改变主意……
可如今,他真的改变主意了,薄父却没有想象之中的高兴。
看着眼前这个养了近三十年的儿子,薄父心里瞬间闷得慌,“你想通了?”
薄镜点头,“嗯。”
薄父强忍心中酸涩,口不对心的说:“想通了好,你再不回去,你外公就该恨透我们薄家的人了。”
薄镜岂能不知道薄父的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