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男人的感性用在床上,下床那一秒他的理性就可以回归本体,大家有事说事,感情先放一边。
可女人不是。
女人用感情思维来理解所有事,她觉得,你是我的家人,还是和我上了床,你应该支持我,怎么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我?
说白了,温浅习惯了梁聿西总是事事宠着她顺着她。
所以当梁聿西没有和她站在同一阵线,她就开始怀疑他,生他的气。
偏偏男人的脑回路也奇葩,没觉得她生气是因为在会议上的不同立场,而是觉得她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气。
两人思维不在一个层面,自然也谈不到一起去。
温浅冷笑着对上他的眸,“很大方,那不如你把所有股权都交给我。”
梁聿西眯眼,很理智地告诉她,“集团要上市,这不现实。”
温浅推他的手,“那就别说大话。”
“温浅。”
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懂,语气隐隐含着警告。
温浅心中一颤,她一向有些怕梁聿西冷脸,却不想落于下风。
她想起自己现在的职位高于他,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别开脸送客,“我和林秘书还有事要谈,梁总没其他事的话,请出去吧。”
梁聿西目光沉沉地看了她几秒,到底松了手。
两人不欢而散。
林翩然抱着资料进来,正好和冷脸离开的梁聿西擦肩而过。
她犹豫了一下,问,“温总,您和梁总吵架了?”
温浅否认,“没有。”
林翩然提醒她,“您现在根基不稳,最好别和梁总闹矛盾。”
温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点了点头。
温浅这点就很好,她听得进劝,尤其现在她对于集团内的一些事了解得不深入,一旦和各家店总意见产生分歧,需要梁聿西这个中间人进行调节。
不然矛盾冲突太明显,下面撂挑子不干,束手无策的是她。
林翩然想起刚才的电话,小心翼翼的问,“有两通电话。一个是沈晏州沈总他说找您有事。另一个是沉先生,说您手机打不通,想请您给他回个电。”
开会的时候温浅把手机关机了,此时她才想起来,她点点头,“知道了。”
……
梁聿西回到办公室,接到靳行的电话,他捏着眉心接起,“什么事?”
“怎么回事?你不打算利用温氏了?你辛辛苦苦拿到那些股份打算拱手让人?”
梁聿西顿了顿,没说话。
靳行火急火燎地在那边吼出声,“梁斯北在港城,他会查到鼎杉资本,到时候他一定会想办法利用法国那边资源打击你。”
许久梁聿西开口,“我会想办法。”
靳行没好气,“能想到办法的话早想了。我们现在如果和沃尔顿对上,一定死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让温氏借鼎杉上市,是让鼎杉避险的最好办法。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梁聿西没再听靳行这些丧气话,这些问题他都知道,不用他提醒。
既然捷径走不了,那就绕点远路,总有路可以走。
他不信自己蛰伏十几年,会折在梁斯北这个病秧子手上。
他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想着事。
放在手机上的铃声接着又响,梁聿西没看来电直接划开屏幕,阮芫惊慌失措的声音传入耳中,“聿西,小允不见了!”
梁聿西骤然睁眼,“怎么回事?”
阮芫已经哭得哽咽,“我去上产后修复课,结果一回来,保姆和他就不见了。”
“你现在让月子中心调监控,我马上过来。”
梁聿西挂了电话,从椅背上捞起外套,开门走了出去。
在电梯外碰到温浅,见她原本还有笑意的脸在看到自己后瞬间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