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聿西冷着脸从总统套房离开,在门外遇到等候已经的秦蔚。
“梁总,您不该忤逆您父亲。”
梁聿西顿足,瞥了一眼职业装打扮的秦蔚,脸上闪过一丝讽笑,“你这秘书这么敬业的吗?三更半夜还随时待命。”
这话说的不免让人遐想。
秦蔚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一笑,“您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因为您不了解伯父现在的处境。”
梁聿西眯起眼,偏头看她。
“大公子的母亲如今联合家族中其他人企图架空伯父,梁斯北不愿意当傀儡,所以远离沃尔顿家族。伯父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今亲自来港城接您,是已经为您打点好了一切,您却不懂他良苦用心。”
梁聿西勾唇而笑,“打点一切?包含和你的联姻?”
秦蔚顿了顿,无奈笑着,“生在这种家庭,我们的婚姻自己做不得主,我从小享受着家族的利益,没道理家族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推托。”
“你这话暗示我忘恩负义?”
秦蔚抿唇,“不是,我知道您并没有享受过沃尔顿家族带来的利益,可他毕竟是您父亲,这十几年都在为您筹谋。”
梁聿西嗤笑,“你这个说客他倒是找的不错。”
他不欲多说,转身离开。
秦蔚追了两步,但也没再坚持,像梁聿西性格这个么坚定强势的人不会那么容易说服。
南山公馆。
温浅裹着睡衣靠坐在单人沙发里。
手机铃声刺破了深邃的夜。
温浅眼神看着窗外浓雾,拿起手机搁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