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玄并没有回复夏露，反而神情凝重看向凌小小，问：
“小小你要学医？”
“嗯。”
凌小小重重点头，露出灿烂的笑容，但看到凌玄那凝重的眼神和神情，她脸上的笑容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凌玄心里咯噔一下，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脸色愈发难看。
凌小小心情变得沉重，沉默不语，过了几秒钟，忽然猛地抬起头坚定道：
“我想要帮助哥哥，不想成为哥哥的拖油瓶…”
凌玄神情变化极大。
他在害怕当初的事情还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从觉醒记忆开始，他就想要将所有事情牢牢抓在手中，掌控一切。
所以决定学习医术弥补唯一的缺点……
凌小小看着严肃眉头紧锁的凌玄，高昂的情绪逐渐低落，脑袋不由慢慢垂下，如被主人数落不高兴的小狗一样。
“哥哥是不是嫌我太笨学不会，最后还是拖累你……”
“喂喂喂，凌玄你什么意思，你妹学医难道她是为了自己？”
夏露气冲冲走过来，一把抓住凌玄肩膀，说着：
“是她那时候清醒过来求着我。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凌玄闭上眼睛，他很清楚凌小小做所都是为了自己，但是心中那道坎难以跨过去。
他不是害怕被背叛，而是怕的人是凌小小。
他前世妻子苏梦娥，同样与他从相知到相爱直到最后的背叛整整三四千年的时间。
在如此漫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以为感情坚不可破，结果最后破得一塌糊涂。
而这一世居然有让他抉择的机会，同意让凌小小走上这条道路，有可能会重蹈覆辙，若是不走这一条路……
过了很久，凌玄才缓缓睁开眼，挤出一丝笑容道：
“小小，哥以后的伤就交给你了。”
凌小小眼眸中迸发出难以置信的情绪色彩，高兴激动兴奋等等情绪，脸上流露出至极的笑容。
这一瞬间，她将会牢牢刻在脑海中，直到她死去也不会忘却。
这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凌玄同意让他学习医术，更是凌玄对她的肯定和信任。
“哥我一定努力学习医术，无论遇到什么伤病，我都会治好！”
凌小小坚定说道。
“嗯，我期待着。”凌玄笑了笑。
“你也是一个怪人。”夏露看着他。
“或许吧。”
凌玄并没有否定，看着笑容洋溢的凌小小，他心里总会感觉到一股暖意，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静下心。
“小小，我们回一趟天明城。”
凌玄拿出白玉飞葫，因为旺财的尸体还没有埋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想到旺财，凌玄脸上总会浮现出一丝丝的忧伤。
狗和人不一样，狗永远不会背叛他的主人。
二人告别夏露，坐着白玉飞葫离开牛鼻山。
凌小小仅仅抱住凌玄，害怕又兴奋，“哥，这是什么东西啊！”
“白玉飞葫，一种飞行法宝。”
“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像小鸟一样在空中翱翔。”
“傻丫头…”
……
凌玄没在帝都停留，笔直朝着天明城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