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地中海的中年男子冷哼,鄙夷道:
“小子,没有本事就别揽瓷器活,还想要假装炼丹师参赛,是准备在大众面前丢脸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害得我期待了几秒钟,以为是半路杀出来的天才,结果竟然一个乳臭未干的门外汉。”
“敢假冒炼丹师,你胆子挺大的啊,看在你年纪小不懂事的份上,放你一马,现在立马滚蛋。”
“……”
众炼丹师对着凌玄各种冷嘲热讽,他们最好不管就是没事本事还是假冒炼丹师的人,这对于他们整体炼丹师都是一种耻辱。
“谁说一定要有令牌才是炼丹师啊,哥哥之前一分钟就可以炼制出丹药。”
凌小小回怼众人。
“那他那么厉害,为什么连个令牌都没有,有这个本事拿个令牌对于他来说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吗?”地中海男子反问。
“我哥不屑于去拿…”
凌小小硬着头皮说下去。
“啧啧,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天才炼丹师的确看不起一块没啥用的破令牌。”
地中海男子点头,仿佛是明白了一样,实则语气带着嘲讽之意。
其余炼丹师听闻后忍不住笑出了声,纷纷附和地中海男子的话。
一开始劝凌玄二人离开的大叔,站了出来,好心劝道:
“孩子,离开这里吧。”
“我自己虽然没有令牌,但是有一个老头给我一块。”
凌玄从储物戒拿出一块金色的金牌,正面刻着‘江’字,反面刻‘洺’字。
妇人看都不看,自顾自欣赏刚做的美甲,嗤笑道:
“什么哪里捡来的破烂令牌啊,我这里可不是垃圾回收站,左拐五百米就是,不用谢。”
而在场十几名炼丹师脸上的嘲笑讥讽竟在一瞬间凝滞住了,目瞪口呆看着凌玄手中的令牌。
“这可是江大师的金牌,传闻他也仅仅给过他两位徒弟,能够得到他金牌的人,无一不是他所认可的,传闻这一块金牌一出,就算是皇上也得给几分薄面。”
地中海男子颤声说道,眼瞳剧烈颤动。
在场炼丹师都认出凌玄手中这块令牌。
他们作为炼丹师,自然关注炼丹师之间的事情,更不用说,凌国造诣最高的江洺了。
他可是凌国唯一一名四品炼丹师!
他们艰难咽了一口唾沫,眼前这名青年该不会是江洺最近招来的弟子吧……
他们看着凌玄那从始至终没有太大变化的脸,对这些事情没有任何波澜不惊,仿佛在他看来都是毛毛雨的小事。
他们忽然坚信自己所猜想的可能性,这家伙绝对是江洺的新弟子!
众炼丹师后悔不已,心中又是害怕,刚才竟然对着这位大人出言不逊,后面他会不会找我们报仇?
一想到这里,他们就怕得要死。
江洺真要弄死自己等人,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们看向那中年大叔的眼光中多了羡慕,这家伙真好命,成功勾搭上江洺的弟子,而自己等人却成了衬托他好的工具人……
那妇人听闻众炼丹师的话,震惊得合不拢嘴,接着一股害怕油然而生,直涌而上心头。
“现在可不可以参加。”
凌玄看着妇人。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妇人自扇自己两巴掌,她非常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想要活下去就要低头,挤出一丝笑容,道,
“当然可以了。”
随后,妇人给凌玄登记好给了他一块令牌。
凌玄接过令牌,转身准备离开这里,一众炼丹师凑上来,一个个满脸赔笑,对凌玄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