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男朋友分了?”
“没。”
“那就是快了。”
周满皱眉,“少管我的事,”她可还记仇呢,他第一次把她的被摔伤了的痛。
程渊挑眉。
真硬气啊。
“我上次说的考虑得怎么样?”
周满脸颊绯红,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害羞,她把自己埋进衣服里,“没考虑。”
“为什么不考虑?”
“我分不分手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的感情不想任何人插手。”
程渊双手交叉,黑眸低敛,指尖一下一下相互拨弄。
他想要周满,这个想法久久在他心里盘旋,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是嘛?”
他走了出去,忽又停住脚步,“你开枪的动作很标准,谁教的?”
周满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倏地抬眸,心脏像是被程渊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神攥紧。
“我……拍戏学的。”
“据我所知,你没有拍过这方面的戏。”
“我有这个打算,所以去自学的。”
他步步紧逼而来,周满只能后退,躲到床角,“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其实周满不说他也能查到,可他看到她绵软的红唇说实话,实在是让人身心愉悦。
周满没说话,手已经搅住了他的外套衣角,皱皱巴巴,像她大脑里毫无用处的沟壑一样。
“程先生!”
她略略惊呼,春水袅袅,娉婷袅娜,她盯紧了那双漆黑晦暗的眼眸,像一只无路可退的兔子却咬紧牙关反扑。
“这于你而言重要吗,我是谁教的又重要嘛,程先生只要知道这一切都与你没有关系!”
周满说着眼眶红了大半,水光潋滟,荡漾着流水,她极度委屈,她刚刚才受了惊吓,这个人就如此逼迫她,将她当成一个犯人来审问。
男人低头清晰看见她眸中春水,她不想说,所以一味逃避,她像乌龟缩进壳里,他终是无奈,缓缓开口。
“随口一问,别哭。”
他没由来的觉得,她的枪法是他教的,尽管没有这段记忆,没有丝毫合理的理由。
两人咫尺之遥,他的呼吸打在周满的脸上,她嘟嘟囔囔,“我不要理你,你走开。”
“你不走吗?”
周满怀疑这人听不懂人话,“要你走,我走什么?”
“原来还没被吓到,”程渊无声一笑,瞥见她湿漉漉的睫毛,脸像小花猫一样,“恐怖分子向来记仇,这次奥斯维克多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很快就会卷土重来,你杀了他们一个同伴,无异于一巴掌扇在他们脸上,再待在这里,想丧命嘛?”
周满颤了一下,她犹豫,“我不要和你一起走,我自己坐飞机回去。”
“飞机被他们的人入侵,我坐私人飞机,时间不定,最安全。”
周满没出息,哼了一声,“你在邀请我嘛?”
“可以这样认为。”
“那我勉为其难答应了。”
小命要紧,周满关键时候还是很拎得清的。
夏希月在门外敲了敲门,“满满,我进来了。”
塞德里克像个前锋的战士现站在她面前给她开门,夏希月眼眶红红的,完全将程渊忽视了,她跑来握住周满的手。
周满喘了一口气,下一秒果不其然,夏希月开始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