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内侍第一时间将自己苏醒的消息禀报给了皇帝。
北宫是大秦商议国事的地方,不知道宣自己前去干什么。
在紫菀的服侍下,更衣洗漱后立即前往北宫。
“宣太子赢烈上殿。”
北宫殿外,一名太监高呼。
此时,赢烈身穿玄色蟒袍,腰系玉带,一头黑发如墨,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贵不可言。
还未进殿,便已经感受到了一股肃杀气氛。
“儿臣赢烈,拜见父皇。”
赢烈规规矩矩的对秦皇行礼。
秦皇顶戴旒冠,身着黑色九龙袍,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如水。
御史大夫严浩身穿紫色官袍,头戴高冠,一脸正气凛然,跪倒在秦皇面前。“陛下,太子遭天谴,此乃上天示警。赢烈太子已失天佑,若继续立其为储君,恐有祸国殃民之虞。臣斗胆请陛下废除赢烈太子之位,并将其斩杀,以平天怒。”
“还请陛下!另立储君!”严浩身后跪着的官员齐齐俯首。
赢烈看向严浩,他深知,此人乃二皇子赢轩的亲信,此次借机发作,显然是欲一举废掉自己的太子之位。
如此良机,严浩自然不会放弃。
赢烈身为太子,时常向秦皇君提出以民为本的建议,虽未被秦皇采纳,却也在朝廷和百姓中赢得了仁德的名声。
丞相王裕素来欣赏赢烈的仁德,此时站出来为太子说话:“陛下,太子性格含仁怀义,此次劝谏也是出于爱民之心。天威难测,岂能因一次意外便断定太子不祥?况且,储君乃国之根本,不可轻易动摇,望陛下三思。”
闻言,御史大夫李恬奋然起身,质问道:“丞相此言差矣,一个被上天施以雷罚之人,如何能担当国之储君。”
丞相王裕寸步不让。“严大夫,天威难测,我等凡人岂能擅自揣摩天意。此次,或许不过意外而已。”
严浩闻言,冷笑一声:“丞相所言差矣。太子遭雷劈后,上郡地震,陈郡洪水肆虐,此等异象难道不是太子不祥之兆?若让此等不祥之人继承大统,岂不是置秦国于危亡之地?”
话音刚落,又有声音响起,出声的正是咸阳中尉黄鑫,他冷笑道:“御史所言极是。上天降下雷罚,千古未闻,恐怕只有逆天而行之人才会遭此厄运。”
赢烈瞥了他一眼,心中明了,此人曾因贪赃枉法被自己参奏,却凭借收买后宫嫔妃在秦皇面前进言得已官复原职。
如今,他自然是怀恨在心,趁机落井下石。
秦皇目光炯炯,看着赢烈。“太子可有话说?”
赢烈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看着秦皇。他深深一礼,然后朗声说道:“儿臣自知,被雷劈中,引来了诸多非议。但儿臣心中无愧,更无逆天之举。儿臣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秦的百姓,为了秦国的江山社稷。”
“至于御史大夫和中尉的指责,儿臣不愿过多辩解。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儿臣只愿父皇明察秋毫,不被小人所误。”
说到此处,赢烈微微一顿,然后继续说道:“至于再次攻打匈奴之事,儿臣确有异议。连年征战,百姓疲敝,此时再征发兵役,恐引起民变。儿臣恳请父皇,以百姓为重,暂停攻打匈奴。”
说到此处,赢烈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他抬起头,望向秦皇,眼中满是期待与恳求。
倒不是赢烈矫揉造作,现在两道灵魂相互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导致原身的一些想法也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现在的这具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