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清便快步将他带到了听雨轩。
“平儿,你先带大公子去小厨房用午膳。”秦昭清一进听雨轩,便喊平儿将秦闻平带了下去。
“贵妈妈,梧桐,顺儿,你们三个,带上捆绳子,即刻跟我走!”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还要带绳子。”梧桐看秦昭清火急火燎的样子,很是不解,追着问道。
秦昭清快步往外走着,神色匆忙:“来不及同你们解释了,你们到了儒学阁,就听我指挥。”
贵妈妈,梧桐,顺儿应了,忙跟上秦昭清的脚步,火速赶去。
“小姐,这……我们是要做什么?”
秦昭清一行四人,来到了那小厮阿昌的矮房前,那矮房大白天的,竟房门紧闭。
贵妈妈毕竟是府里经年的老人,马上就看出了苗头。
她拦在了秦昭清面前,不让她上前:“姑娘,你是未出阁的女儿家,你且退后。这等腌臢事,我们几个就足够了!”
说着令顺儿解开绳索准备,眼神中竟透着隐隐的兴奋。
“这究竟……”
梧桐在一旁听得迷糊,还想问个究竟,忽听房内竟传出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女子之声。
梧桐瞬间窘的面红耳赤,一旁的顺儿也是低着头,羞臊的要命。
“你们都跟我来!”贵妈妈一声令下,冲在了最前头,一脚上去,那门应声而裂。
三人轰的一下冲进屋里,那屋里顿时惨叫连连。
贵妈妈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那贤妈妈和阿昌,“啪啪”就是两巴掌,直打得两人口鼻出血:“好一对奸夫淫妇!青天白日的,竟干出如此羞臊人的事来!贤妈妈,您老的年纪,比这阿昌的老子娘都还要大上好几岁吧,怎的下得去手呢!这可真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正赤身裸体满地爬的两人,哪顾得上这许多,只顾着慌乱地找着衣物蔽体。
可那衣物,早都被贵妈妈给收了。
“现在知道臊了?猪油蒙了心的下作东西,自己个儿吃得肚满肠肥的,连带着奸夫也吃得是油头粉面,却把我们主子哥给糟践的面黄肌瘦,挨冻受饥。烂了心肝的混账,真真是气死我了!”
贵妈妈追着地上的那两人恶狠狠地骂着,连祖宗十八代都给捎上了。
一旁的梧桐扭过头,嫌恶的直皱眉头,捂着眼睛只扔了两块破布给那两人,让他们裹了。
“小姐。”
秦昭清面无表情地从外头走了进来,梧桐和顺儿忙退到了一边。
那贤妈妈见她进来,忙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她脚边,哀求道:“大姑娘,求求您饶了老奴这一次罢!是我,是我一时错了念头,做下这等不知廉耻之事,求大姑娘慈心,再给我一次机会罢。”
贤妈妈紧抱着秦昭清的腿不撒手,那破布能裹住什么,直看得梧桐一阵犯恶心。
跪在一旁的阿昌早已吓破了胆,到现在也没有回过神来。
秦昭清冷眼看着面前哭诉哀求的贤妈妈,心头却是一阵阵发狠:“贤妈妈,你自己知道你究竟错在哪吗?”
“我……我实不该,不该和阿昌苟且!我错了!大姑娘。”贤妈妈仰起头,细瞧着秦昭清的神色。
她心里思忖着,这大姑娘平日里对下人是最宽和的,想来这次最重也不过是挨顿板子罢了。
“不,你最错的不是与人苟且,而是!你眼里没有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