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等嬴川给她和春路弄好了贴身照,那么她们都不再是奴籍了,向晚晴觉得生活好有奔头,此刻她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浑身都是使不尽的劲儿。
于是她跑到院子里,将那些花花草草统统都给料理了一遍,浇水、拔草、松土,施肥……边哼着歌儿边干活,还学了一回黛玉葬花。
只不过人黛玉葬花葬得梨花带雨,而她葬得龇牙咧嘴,笑意盎然的罢了。
期间春路扛了把锄头想过来帮忙,结果被她狠狠地赶跑了,劳动最光荣,她最爱劳动了。
等她干完活,累得满头大汗回到屋里时,春路便说要去打水给她泡澡。
她的确想洗澡,但其实不用春路打水的,她可以直接进入空间里,舒舒服服地洗个现代化的澡。
说真的,自从她穿来这儿以后,要数最不喜欢这里的生活方式,如厕和洗澡就是其中两种。
如厕不是茅房就是尿桶,哪种都熏人得很,洗澡拿个大木桶泡着,又要打水,中途水凉了又要添热水,贼麻烦。
现在她的空间又解锁了生活那部分面积,她便可以进空间里上厕所和洗澡了。
只是她不能让春路知道这些,所以还是要麻烦她去给她准备木桶、洗澡水等等东西。
……
美美地洗完澡出来,向晚晴看见她娘正教春路做鞋子,看那样式似乎是男鞋,便好奇地问春路要给谁做鞋。
“十五,在皇宫他给奴婢找了不少好吃的东西,奴婢做双鞋送给他,让他以后有好吃的要记得奴婢。”春路果然不愧为吃货,连送礼物都是为了哄对方给她找吃的。
“春路,听起来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弄吃的了?”当时在皇宫里发生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她真没顾得上。
“姑娘,你千万别这样说,奴婢不是要怪你的意思。”春路急忙分辩。
“哼!还说不怪,连义姐都不叫了,我们明明成了姐妹,你却还要自称奴婢,你是要让我娘觉得我欺负你,是不是?”向晚晴故意板着脸逗春路。
春路看着向晚晴愣了一小会儿,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还边哭边给她磕头,口齿不清地说道:“古娘,奴婢不,不认干、干娘了。”
向晚晴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看来俗话说得“乐极生悲”真是很有道理的。
“春路,你快起来,晴儿跟你开玩笑呢。”苏晓意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向晚晴,安慰春路道。
“对对对,咱娘说得没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向晚晴赶紧过去将春路扶起来。
春路努力睁着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再三确认:“真的?”
“真的,真珠都没这么真,要不我发誓?”向晚晴说着竖起两根手指就要发誓,但被春路阻止了。
“姑娘,你真是的!”春路这才破涕为笑。
“不过春路,你以后别叫我姑娘了,叫我义姐,特别是只有我们三人的时候,知道吗?”向晚晴揉着春路的头发说道。
春路重重地点着头,甜甜地叫了她一声“义姐”。
“春路你这么实诚,以后可少不了被她欺负。”苏晓意笑着说道。
“没事,义姐想欺负我就欺负吧。”春路憨憨的样子惹得苏晓意和向晚晴直摇头。
“但是我知道义姐是不会欺负我的,一直以来都是她护着我。”春路想起一些往事,她藏不住话,便如倒豆子般地说了出来:
小时候我因为做事笨手笨脚,老是被管事嬷嬷打骂,完了还不给饭我吃,是义姐将自己的饭偷偷地分一半给我,我才不至于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