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复杂地看向周寒野。
“野哥,海哥说的是什么意思?”南飞问。
大牙和阿毛也看了去。
周寒野抿着薄唇,目光转了转,最后停留在墓碑上徐翔的照片上。
“四年前的今天,我们比赛的车被动了手脚,放了一枚干扰器,车子失灵,发生了事故。”
“干扰器?!”大牙和阿毛同时惊呼!
这根本不可能,野哥的车,没人能动,怎么会有......
两个人同时看向跪在地上的徐汉雅。
是的。
除了野哥和翔哥,就只有这个女人。
“你为什么要在老大的车里放干扰器!”阿毛大吼!
“翔哥可是你亲哥!”
徐汉雅被吼得麻木了似的,看着这一群人,他们眼中的鄙夷,他们的讽刺,还有徐翔的黑白照。
只是那么一瞬间。
她紧绷了两天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溃败了。
她受不了王海洋一天一夜的非人的严刑拷打的折磨,也受不了这些人的质问,更受不了看到自己哥哥的遗照......
这四年来,她都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她认为没有人知晓,所以当作自己也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