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棠的照料下,躺了两天就基本痊愈了。
一下床,我便带着她和大海来到了食品加工厂。
酒店毕竟人多眼杂,很容易被黄飞远他们发现,把大本营搬到这里正合适。
不过小棠她俩似乎对住宿条件还要求挺高的,仅是将大件行李和各自工具放在了这里,晚上根本就不留宿,只剩下我一人在此打起了地铺。
说实话我自己在这个地方过夜还挺害怕的,尤其是小棠带来的那些瓶瓶罐罐,晚上总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让我老是觉得有虫子爬到身上来了。
稍微稳定了之后,我偷偷回了趟出租屋和店里。
与料想的一样,这两个地方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波及。
我那出租屋被翻了个底朝天,房间里没留下任何完整的物件。
而田叔那边也没好到哪去,看样子黄薄天应该带人来闹过,店里走了好多伙计,只有亮子等几个骨干还在,生意大不如之前。
我在远处看得心里难受,没敢露面,害怕会给他们引来更大的灾难。
医学院我也光顾过几次,最后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与糯萍碰了面。
糯萍一直很担心我,她说我的手机又突然打不通了,问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解释不清楚,又没办法实话实说,只能一个劲儿地在原地叹气。
两个人面对面相互看了很久,到最后她突然冲进我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紧紧地抱住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时候确实有念头要狠下心,断了这孽缘。
不过糯萍哭了一小会便停了下来,她说最近压力太大,又遭到了骚扰,所以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还说她知道我现在很忙,不应该总是缠着我,要给彼此留一点空间。
但她一直克制不住想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