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的文件，杜城又看了眼忙碌的景临渊，心里莫名生出几分忐忑。
犹豫着，他还是把文件拿过翻看起来。
很快，他的脸色就多了几分惨白。
“这些……”他看着文件里所有和秦若微相关的事，心头仿佛被什么重重一击。
“要不是看你跟我这么多年，我才懒得管你是不是被人当傻子骗。”景临渊开口冷呵一声，声音淡漠，但这话总归是透着几分关心的。
不过此刻的杜城却没心思去想这些。
他看着文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秦若微交过多少男朋友，又有多少备胎，又和多少人暧昧不清。
怀疑的眼神刚一落到景临渊身上，对方就白他一眼，“你不会以为这是我为了让你们分手，故意编造出来的吧？”
杜城想，景临渊是不太可能这样做，但保不准他会为了帮沈枝这样做啊。
“你自己去查，这些都是很容易查到的，谁让你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但凡杜城警惕一点，何至于浪费他的时间。
杜城没说话了。
他知道景临渊既然让他自己去查，那这些多半都是事实。
心里仿佛被刀子扎中，疼的不行。
像是看出他的难受，景临渊语气稍微好了点，“沈枝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更何况在她心里，你还是我的上司，如果不是确定秦若微目的不纯，她不会插手的。”
“你要是不信，那就陪她演这场戏，自然就知道秦若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景临渊倒是不好奇，因为他已经知道结果。
杜城握着文件，微微用力，“好，我配合。”
是的，即使到现在，他都还抱着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