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救?”
水坎不置可否,只是在夜川耳旁低语了几句,夜川听后面色沉重,呆坐在桌前久久没有动一下。
水坎见状出门去了夏青溪房里。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照例是一脚踢开了房门,夏青溪依旧在忙着。水坎自顾自坐在桌旁,她想把胳膊正在桌上,奈何桌子已经满满登登了,她只好将两个胳膊肘撑在了膝盖上。见夏青溪顾不上她就起身自顾自倒了杯茶。
“七爷。”
“石灰的比例有问题。”
“七爷?”
“奇怪,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
“喂!”
水坎站起来两只手抓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停下手里的活,“七爷,你最近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夏青溪迷茫着望着她,水坎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夏青溪顿时脸上堆了笑,弯弯的眼睛如枝头上的月牙儿:“不是……”
“那就好,我可是第一次打赌,你千万别让我输。”水坎将茶饮了一口。
“当然不是最近看上的,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看上了。”
“噗~~”
就算夏青溪被水坎喷了一脸茶水都没有从自我陶醉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抹了几下脸又埋头研究起手里的东西。
水坎被呛的剧烈地咳嗽了好一会儿,她放下杯子钻到夏青溪身前强迫她不去管手里的东西。
“七爷?婚姻嫁娶乃人生大事,你可要考虑清楚。一定要慎重再慎重。”此时的水坎完全忘记了第一次见夏青溪就让主子娶回来做王妃的情形了,一个劲儿地劝说夏青溪要慎重。
“你很懂?”
这一句显然是将水坎问住了,她咳嗽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尴尬:“水坎当然懂了,七爷和我家主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只要你俩能在一起,水坎就放心了!”
夏青溪被这个奇诡的想法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俩在一起,于你有什么好处?”
水坎一笑:“没什么好处,没什么好处,水坎就是热心肠看不得有情人受相思苦。”
夏青溪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捉住水坎的肩膀郑重其事地盯着她的眼睛道:“小坎儿,情爱本就是难以掌控的,人生在世,自是应当和心尖上的那个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