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级的能量长马区直入,轻易地挑动海域深处的烙印。酷刑般,酥麻引-诱的能量在他枯竭到濒临崩溃的海域内,若即若离、游走拨撩。
能量就在咫尺,却求而不得。
孕腔酸软颤栗,恍惚间,萨缪尔甚至听见了蛋崽急切又虚弱的啜泣。
——饭饭呜呜,别跑!
“教官。”狎昵低语,修郁的唇角挑起冷然的弧度,“现在想要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能量蹂-躏着敏感的海域,终于萨缪尔的理智彻底崩盘。破碎的水雾啪嗒啪嗒直坠,在无尽渴求的驱使下,他猛地呜咽出声。
“能量……”
他需要能量。
将他溢满,并从里到外灌溉的能量。
神志不清,萨缪尔支撑起发软的身体。颤颤巍巍地,从后座走向能量的源头。
“修郁呜呜……能量。”毫无理智可言,萨缪尔的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汲取能量。
他不顾飞艇还在行驶
中,仿佛沾染上虫崽的意志,直接扑向修郁。后腰“砰”地抵住操作台,忘却疼痛,抬起发颤的长腿,猛地跨坐在修郁腿上。
军雌浑身发烫。
从眼眶溢出来的红,蔓延上清冷白皙的半脸,甚至连那沾着水光的唇下痣,都隐隐泛着点晕红。
海域震荡得过于激烈,大概是阻断剂滥用的副作用。掠着欺压上身的军雌,修郁无动于衷。
哪怕对方哭腔变得更加黏糊,颤音变得更加可怜,“修、修郁……”
“能量……能量!”泪水连成横线,浸湿了眼睑。湿漉漉地,他看着他哀求,“给我。”
只有逼到这种地步,军雌才肯坦露自身。
焦急迫切中,颤巍的小触角蜷缩而出,它可怜巴巴讨好地蹭向修郁,就如同他的本体抱着修郁的脖子,想要蹭蹭。
可即便如此,冷淡自持的雄虫也没有触碰他。雄虫的不配合,对于混沌中的雌虫几乎是致命打击。
萨缪尔的眼泪滴坠进修郁脖颈深处,他摁住修郁的手腕,拉着带向自己的腰。
颤抖,“抱抱。”
见修郁的手也不配合,又焦急地作势去亲他的脸。终于,修郁有了反应。
他一手接住萨缪尔的腰,一手钳住萨缪尔亲过来的脸。眸色幽深难测,启唇,重复着最开始的问题。
“蛋是谁的?”
“给我能量呜呜。”萨缪尔难以分辨修郁的言语,他只想快点汲取到这只雄虫的能量。
指腹在脸颊碾磨出红印,修郁再度道,“蛋是谁的?”
“我的。”军雌嗫嚅,又瞧见修郁的眼神。
几秒瑟缩后,分不清是难受,还是生理性的泪水,再次啪嗒啪嗒直坠。紧接着呜咽,“是……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