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郁。”清冷的嗓音在故作镇定。
“你有没有喜欢上我一点了?”
这是无解的问题,但必须要有答案。
修郁深深地注视了萨缪尔片刻,终于给出自己的答案。
“我并不知道。”
像是被一盆冷水浇淋,萨缪尔的心脏迅速冷却。他蜷缩了手指,想要迅速撤离。可修郁却反过来勾住了他的手指,细腻地摩挲。
他并没有让他逃掉。
而是将眼睑已经泛红的军雌揽入怀中,“看来虫崽爱哭的属性是遗传你的。”
“教官,我的确并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
“当你千方百计接近我却又后退时,我会产生躁意;当你瞒着我连夜逃离军校时,我认为一切回到了适合的位置,但似乎又缺了点什么东西;当看到你跟那只军医走在一起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了独占欲,并且令我想要杀了他……”
修郁的嗓音轻柔,眼神却越发深暗,“这一切我都无法给出准确的定义。”
他是只极度理性冷静的虫。
可看着萨缪尔通红的眼睑时,也逐渐有了怜惜的感觉。修郁亲吻着他的后颈,陈述着每一个事实,“我的确喜欢看你哭,但也会有并不想让你哭的时候。”
“教官,你认为这算喜欢吗?”
他将问题抛回给萨缪尔,却不知萨缪尔早就随着他的话语而不断震颤了心脏。
如果这不算喜欢又算什么?
恍惚间,眼泪决了堤。
他打湿了修郁的衣领,用力地环抱上去。像受伤的幼兽,蜷缩进雄虫的怀中,带着哭腔凶巴巴道,“修郁……我决不会告诉你的。”
“你休想。”
答案或许已经不重要了。
修郁的唇角微扬,感受着军雌的哭腔。正如他所言那般,他的确喜欢看他的哭。尤其在某些时刻。
于是他抚摸了他的腰际。
低哑询问,“那你想不想继续哭?”
第73章
虫崽香甜地睡在育婴室。
一墙之隔的客厅内,温度黏腻而火热。
修郁遵守着医嘱,在军雌的孕腔还未彻底修复前,并没有深入做些什么。
但深浅不一的(言语)刺激,以及撩拨逗弄的恶趣味,足以让敏感的军雌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他拥抱着修郁,“你明明说过不想让我哭的。”
在特殊时期,散发出奶香的军雌,与虫崽如出一辙。尽管外表清冷,但通红着眼睑呜咽时,却变得软糯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