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这一次他将崽崽留给修郁,崽崽的不安重新被激起。虽然有修郁的安抚,但向来黏他的崽子,却还是受伤地以为自己不想要它了。
“雌父没有不要你,雌父只是想要你和雄父多待一会。”萨缪尔心疼地亲吻了崽子挂满眼泪的脸颊,温柔道,“我最爱的就是崽崽。”
大哭包哄着小哭包。
在修郁的视角里,倒可爱得饶有意思。
听到自家雌父表达爱意的话,崽子瘪了瘪嘴。它努力吸着小鼻子,可仍旧忍不住。下一秒,再次嚎哭起来。
“哇呜——”肉肉的小爪子终于伸向萨缪尔,委屈得打嗝,“父父嗝,抱抱。”
萨缪尔抱过崽子,崽子蹭在他的脖颈间,不停抖着小身板啜泣。小小的一团,却叫萨缪尔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不哭了,不哭了。”萨缪尔安慰着自家崽子,忍不住看向修郁,“不仅雌父爱你,雄父也很爱你。”
回答萨缪尔的
是,修郁落在崽子肉嘟嘟侧脸上的吻。修郁看着一大一小两虫,似乎领会到了爱屋及乌这个词的含义。
反而是哭得最厉害的崽子,此刻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小脑袋埋进萨缪尔的脖颈间,哼哼唧唧。
“崽崽寂寞吗?”萨缪尔抚摸着它的头,小心翼翼询问,“如果崽崽也寂寞的话,那雌父雄父就要第二枚蛋陪崽崽玩。”
萨缪尔差点被喜悦冲昏了头,如果有第二枚蛋,那么对崽崽的影响是最大。
他同样地爱着修郁和崽崽,如果崽崽不愿意再分出他的爱,那么他就将尊重崽崽的意见。
在艾尔沃德家族中,萨缪尔是不被爱的那只。所以他希望自己的崽子,能拥有最完整爱。
稚嫩的崽子哪里分得明白这些,只听到了陪它玩这些字眼。含着哭腔的奶音,闷闷溢出,“谁陪,崽崽玩?”
萨缪尔温柔道,“雄父雌父,或许还有新的小雄崽和小雌崽。”
“雌、崽崽!”对雌崽有执念的崽子,当即捕捉到了这个词眼。它歪头咧嘴道,“父父,雌崽崽!”
唯独小心眼地不把修郁例入其中。
它要和新崽崽玩,崽崽的崽崽!
小脑袋瓜已经美美地将还未到来的新崽子,当做属于自己的玩具了。
萨缪尔见状终于如释重负笑了出来。他不禁望向修郁,眼神中的灼热与期待已经无法抑制。
唇下痣颤出波浪,“修郁……”
修郁暗了神色,却拒绝了对方此刻的请求,“等你的孕腔修复。”
萨缪尔感到失落,他的孕腔什么时候才能进行最后的修复?
看着军雌垂落的长睫,修郁在他耳畔低哑道,“教官,可不只有你一只虫难受。”
耳廓顿红。
萨缪尔忍着羞耻,潋滟的眸子直直掠着修郁。熟糜甜腻的气息愈盛,他欲拒还迎道,“那我希望,你能更加难受点……”
就像修郁喜欢听他哭一样,他也喜欢看修郁因为他而克制的表情。粉色的舌尖在齿贝间若隐若现,萨缪尔缓缓道:
“以其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