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盈好臂力,直接就把永康摁在马鞍上一路狂奔。
肋骨被马鞍硌得生疼的永康张口就骂:“老东西,你敢裹胁皇子?”
“皇子?”
吕秋盈满脸的强横之态,狂笑道:“别他娘的在老夫面前耍皇子身份的尊贵,如果当年没有老子,你们这帮龟孙都不知道在哪讨饭呢!”
“你这是犯上!”
永康咬着牙,被狂奔的马颠得差点吐了。
“犯上?”
吕秋盈又是一脸的不屑,狂叫道:“论战功,你还差得远;论辈分,你是我孙子;在老夫面前,你算哪门子上?”
看来,董庆尧没说错。
这老混蛋,就是个恶霸,一个张狂得把任何人都不放眼里是狂徒。
永康就不明白,京都地面上,怎能由这种人在皇城内外横行霸道?
“你要把本殿下带去哪里?”
毕竟,永康先要搞清楚这老混蛋的目的,不然稀里糊涂被人弄残弄死,岂不是白瞎了这场魂穿的际遇?
“小子,快闭嘴,到地方就知道了!”
吕秋盈快马加鞭,一路疾驰,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工部设在内城的铸造办。
到了铸造办门口,吕秋盈跳下马来,一手拎过永康的衣领,提着永康就直闯工坊。
永康自魂穿以来,还没如此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