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昌皇帝怒气爆棚,目光凌厉地一扫全场。
“李爱卿,你是如何看待?”
最后,大昌皇帝把目光,停在辅国大臣李嵩的脸上。
李嵩从邻座起身,深躬一礼道:“圣上,我大昌不是不可开战,而眼下水患未平,赈灾是应放在首位,不然,流民四起形成内乱,再加上水灾造成道路不畅,若要向北凉开战,还需做足了准备才行!”
“准备?”
大昌皇帝眉头一挑,厉声道:“开战就开战,难道还要另责吉日良辰不成?”
“圣上息怒,这开战,军队的调遣,粮草的运输,都是费时费力的事,哪能说打就打?何况,西山省和南河省是人口大省,如今受灾面积不小,赈济灾民还不光是单靠施粥这么简单,眼看就要入冬,安置更是大事,朝廷哪有余力再部署开战的事?”
就这火烧眉毛的军情之下,辅国大臣李嵩却是不紧不慢,将一些弊端,放在了问题的首要位置。
“李辅国所言极是,和北凉这仗不得不打,要打,也不是现在,起码得准备个一两年,才有把握放手一战!”
夏士诚趁机,又插话进来,极力拥护李嵩的意见。
“圣上,三思啊!”
主和派们,也一起开口,向大昌皇帝谏言。
“难道,就让朕继续忍下去不成?”
大昌皇帝满脸杀气,指着夏士诚厉斥道:“大昌朝的国体,朕的颜面,千万黎民百姓的生计,都要跟着忍下去?”
“该忍的时候,还需再忍!”
夏士诚硬着头皮说完,便退了回去站在自己的席桌旁。
“放你娘的臭狗屁!”
怒发冲冠的董庆堂,直接撵了过去,指着夏士诚的鼻子,就是一句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