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将我求困在你身边,又如何?不过是一具空壳。”
霍世宴不敢相信,时贾权说的都是真的,心疼得让他浑身发麻,“痛吗?”
“痛,痛到我选择放弃生命来逃避那种疼痛。
霍世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活下来攻破了重重回忆,才能披荆斩棘的活着。
我现在很惜命,你就算在美好,也是我这辈子都不想碰的罂粟,我们可以是亲人,也可以是家人,绝不会再是爱人。”
霍世宴却固执将时曼搂进怀里“那就做情人。”
时曼猛锤着他的胸膛,几乎溃散,他始终不愿放手。
这辈子都不会。
他从来都舍不得碰时曼,这次却发疯似的霸道地占有了时曼,在她接近崩溃边缘时。
“不要……”
许久,霍世宴浓烈的喘息伴随着她的婴宁的声音传出。
房外
白诺颜站在那里,泪眼婆娑地捂住嘴,听到了她不敢相信的真相。
她一直以为霍世宴只是喜欢时曼,想不到他竟是这么疯狂的占有,
白诺颜的双眼犹如黎明前的黑夜,深邃且不可见底,那其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就如同锐利的刀剑,似乎只需一个瞬间,便能将一切割裂。
那是一种极度冷漠,甚至带着死亡气息的眼神。
她隐忍不发,紧握的指甲陷入手掌,抬起沉重的腿,离开了南厢房。
房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沉醉,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种美妙的旋律,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沉溺在这个暧昧的氛围之中。
这一夜
他几乎疯狂。
放纵,不舍,霸占,在时曼身上各个角落落下他的痕迹,宣誓主权。
疼痛伴随着一抹不可启齿的情欲,将她整个人包裹,终是还是失去了完整的自己。
他放任不矢,也要占有,最终满意收场。
事后
霍世宴亲自为时曼擦拭干净,穿上衣服,大半夜的独自驾车出了老宅。
再次回来,他手里提着个袋子,时曼犹如一个破碎的娃娃,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霍世宴为她擦着药。
“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会注意点。”
他一冲动,忘了时曼的感受,弄伤了她。
“滚”
时曼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角划过一滴泪,平静又绝望。
霍世宴再次躺上床,将她搂在怀里,“再等等我。”
这一夜,霍世宴放肆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霍老夫人耳里。
一大早,老夫人就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需要服用降压片。
整个老宅什么都逃不过老夫人的监控,他半夜开车出门买药,老夫人都一清二楚。
餐厅
白诺颜将一切都掩藏了起来,落落大方地同老夫人和吴慧心三人同席而坐。
“不知白小姐喜好,有什么不合胃口的,但说无妨。”
吴慧心作为老宅的执掌人,更像是个管家。
一旦白诺颜进门,她这身份也就要拱手让人,所以她并不想白诺颜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