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向晚荞突然说：“想不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云梦溪并没有听懂向晚荞话里暗含的深意，以为是在嘲讽她。
“呵，向晚荞，你现在很得意吧？”
向晚荞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缓缓站起身，将小镜子摆到云梦溪面前。
“睁开眼睛看看吧。”
云梦溪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那张陌生的面容，眼睛蓦然瞪大。
“这是……”
“冷瑾玄认识吗？”向晚荞问。
听到这个名字，云梦溪唇瓣微颤，泛红的眼睛里不自觉地流露出恐惧之色。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认识。
向晚荞继续说：“他给你做了整形手术，还让人给你催眠，只为了让你成为他复仇的刀。”
云梦溪愕然，“他……”
“如果不是因为你整了容，你也回不了京都。”
“我……我现在在京都？”云梦溪的声音透着几分惊喜。
向晚荞应道：“是。”
“可我不是……”
霎那间，云梦溪隐约回想起自己被催眠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