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淼头皮发麻，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楚阳啥时候这么牛了？徐若澄竟然喊他主人，还亲自奉茶，我没听错吧！”
党宝儿美眸圆睁，右手捂嘴，胸脯剧烈起伏，差点尖叫出声。
这可是秦淮地下女皇啊，连聂明远都要礼让三分，如今竟……
“果然是他，楚阳！当日我就没看走眼！”
雷刚眼神忌惮，想起楚阳在鄱阳湖大战时的神威，双腿发软，心中惊叫，却不敢出声。
“原来我一直错了！”
慕韵情恍然大悟，心中涌起悔意。
她曾以为楚阳只是靠家族庇护，尤其在他打了聂枫后，更是觉得他太莽撞。但她忘了，楚阳能让虞强吓趴下，绝非仅靠家族。
如果当初答应他的追求，或者在聂枫事件中支持他，结局会不会不同……
一瞬间，悔意充斥心头。
“聂明远，你说能除掉楚家，就凭你？”
楚阳抿了口茶，用杯盖拨弄着茶叶，目光如电，直射聂明远。
聂明远顿时如坠冰窖，浑身一颤。
“楚阳，我只是开个玩笑……”
聂明远勉强挤出笑容，缓步走近楚阳：“别往心里去！”
“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楚阳淡淡一笑，随即眼眸骤冷：“若澄，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