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起,”沙丘猫姜芋视线转向沙鼠色老头。
色老头老鼠摩挲了下爪子跑进其它几个动物围着的圈子,“很巧,算是专业对口了。”
“饮酒过量,”老鼠老头不紧不慢说道,“在中医里被称作‘酒厥’,本草里针对有甘草以及四逆汤和四君子汤来缓解和治疗。”
“不过我想你们也大都清楚,”老鼠环视一圈说道,“古法酿酒的酒精度和现代蒸馏提纯的完全是两个概念,所以如果遇到亨通货运杜老板这一类急性酒精中毒的最有效的救治是打120。”
“我也算认识杜老板,”沙蜥变熊大叔趴在老鼠头上的岩壁说道,“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是出了名了千杯不倒,但是,”说着望向沙丘猫,“那晚他喝的并不多。”
“是药物反应吗?”沙丘猫接着蜥蜴问道,“双硫仑样反应?和我们上个目标最后设计的一样?”
“不是,”老鼠直接否定,“验尸结果是单纯的窒息式死亡,杜老板喝醉后被食物卡进了气管。”
“可以给我们大致还原下当时的情形吗?”耳廓狐雭要求道。
沙鼠开口述说道,“年初,距离过年还有十五天左右,小年夜,商盟牵头全市货运公司的几个大老板聚会,地点在‘东湖傲来’酒家,包了最大的包间,可以容纳20人不过当晚只有11人用餐。”
“当时现场11人全为男性,”沙鼠顺带介绍了下背景,“在其它行业里有同行是冤家之说,但在货运这个行当反而需要一定的合纵连横才能形成地方垄断效应,所以类似的聚会就算不是商盟聚集,小范围也会时不时找个雅致点的地方聚一聚。”
“所以在场11个人可以说都是熟人熟事,无非是互相恭维外加逢场作戏,”沙鼠继续说道,“据当时在场人回忆,亨通的杜老板当晚状态并不太好,尽管以他的地位可以最后到场,但他却是来得最早的,而且是独自一人。”
“依照酒桌惯例,”沙鼠老头接着说道,“先同饮三杯后开始进入相互敬酒的环节,杜老板在打了一圈后以不胜酒力瘫靠在座椅上,后自己又去了包间内的沙发半躺。”
“其间有不少人去劝杜老板继续饮酒,不过在看见其面色有些不正常后也都端着酒杯离去,”老鼠陈述说道。
“换句话说,”耳廓狐开口询问,“当时并未有出现灌酒的现象?”
“是!”沙鼠老头肯定说道,“以杜老板平时53度白酒至少500ml的酒量,他当晚也就喝了不到一半的量。”
“也就是500ml?一瓶酱香?太小儿科了吧?”金蝎绿毛露出惊诧的表情,“我一个人廖解寂寞在酒吧灌下的威士忌都不止这个量,酒精度还是74%。”
其他几人对绿毛选择了忽视,这让蝎子又重新生物本能性地钻进沙里。
“后来呢?”耳廓狐雭在被绿毛打断后问道,“窒息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接近当场聚会的尾声,按死亡时间推算是结束前的两小时左右,”老鼠回答道,“当时被发现时还以为杜老板蒙着衣服睡着了,因为是连脑袋一起盖着所以没有人留意,都出于好心让他继续睡。”
“他当时有没有类似感冒生病的症状?”沙丘猫问道。
沙鼠老头摇了摇小脑袋,“我不太清楚他本人的感受,不过据他秘书回忆,聚会当天没有发现老板有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