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他这般激动,马靖还真有些好奇那女子长相了。
毕竟当初薛若兰可是赵发庆告知的美,马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对那个女子这般心动,在看了薛若兰的画像以后,他更加夜不能寐,第二日就让媒人提亲。
好在薛康是个明白人,这也让他少费不少力,想到晚上还有一场盛大的风雨,马靖和几个官员不免有些激动,这平日里喝得厌倦的酒似乎也甘甜了不少。
嘭,嘭。
酒还未到嘴里,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响声惊动,紧接着一群侍卫眼神犀利,行动敏捷地闯了进来。
马靖为首的官员纷纷站起身来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着玄服,头戴麒麟发冠,眉宇如墨,眼神带着些许杀意的男人在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
马靖被他身边的那股寒气袭得有些战栗,很快他回过神来,仔细打量着来人,他身上自带的贵胄之气,一眼就让马靖知道此人身份不凡。
不知道是哪尊大佛来此?
宋江珩端手立在身前,站于台上,脸色又冷至热,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看来孤来得正是时候。”
孤?
众人闻言,纷纷目瞪口呆,四目相对,马康心里捏了一把汗。
他怎么会是太子殿下,不是回禀说太子殿下受伤失踪了吗?
马靖曾受命找了几日都不见身影,今日怎么会突然到此?
思绪不明,马靖故作冷静地上前行礼:“微臣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大驾,还请殿下责罚。”
“罚,自然要罚。”宋江珩径直的走进大堂,毫不犹豫的坐上主位,手随意的搭在桌子,磨动扳指。
待众人进了大堂,凌风才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马靖。
马靖一愣,接过在看见纸上的东西之后,脸色聚变,当的一声跪地:“殿下,微臣冤枉啊,殿下。”
“冤枉?”宋江珩轻哼一声:“不知马大人说的冤枉是说私建矿场冤枉,还是说偷贩私盐冤枉?又或者说贪赃枉法,强抢民女?.....”
宋江珩怒发冲冠,没有再说下去,依旧一副高高在上地端坐在椅子上。
众人闻言本以为马康会公认不悔,谁知他竟面不红,心不跳地拱手开口:“殿下,微臣确实是冤枉的,若是仅凭这些证词,就定微臣的罪,微臣不服啊!”
宋江珩眼神扫过他,直接盯向了旁边的赵庆发,紧接着凌风又将几张罪纸递给了他,在看见纸上的内容以后,赵庆发同样冤枉。
宋江珩闭目凝神,紧接着裴绻就拿着一瓶东西给赵发庆灌了下去。
他肥胖的身躯很快就疼痛的在地上打滚,裴绻上前踢了一脚:“赵大人,你若招了,那殿下或许可以扰你一命。”
赵发庆平日嚣张跋扈,罪责认证物证那是齐全的,只要他肯招,马康跑不了。
原以为赵庆发是个男人,谁知才不到半刻,他便忍不住的求饶:“我招,我招,这些事都是我做的。”
宋江珩神情微动:“孤要你说他。”
马大人?
赵发庆抬眼看着一声不吭,腰板挺直的马康,他心里打量,马康背后有人,他不怕死,可自己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