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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的对话中想起这点。萧裘因为结党营私被降罪,其实不过是落进了梁承琰的圈套。朝堂之事哪有什么错与对,只不过各为其主争夺利益罢了。“萧淑妃……她或许能帮上我们。”染绿未理解她这话的意思,便跟着她向前走,一路走到了栖霞宫。皇帝病危,宫门前的看守就散去了,栖霞宫无人守着。萧淑妃门前的宫女望见了她,远远地上前磕头。“奴婢琳儿参见公主殿下。”“起来吧,”沈余吟瞧着她是个聪慧模样,不禁多看了两眼,“你怎会远远就看见本宫来?”“是娘娘说的,说殿下一定会来,让奴婢及早在外面迎着,”琳儿引她向前走,“殿下小心台阶。”萧淑妃几年前进宫,并不是很受宠。沈余吟曾看过她几眼,记住了她的模样。当时众多宫妃皆精心打扮,只有她一个人穿着并不华美的宫装安静坐在角落里。沈余吟其实是记住了那种眼神,无欲无求的,冷静的眼神。“娘娘,殿下来了。”琳儿将她们带进殿中,走出来将门合好。栖霞宫的位置不好,终日见不到什么太阳。沈余吟一进殿中就感觉到与院子里不同的暖意,是火盆。“素知殿下体弱怯寒,便临时找来了这样几个火盆,望殿下莫怪,”萧淑妃在矮桌上斟好一杯茶,茶叶散开袅袅清香。沈余吟坐下来,看向她的脸。她未施粉黛,穿了一件宫外女子常穿的蓝衫,长发盘起一个简单的发髻。“不碍事,栖霞宫本就没有什么好东西,难为你找火盆来,”沈余吟捏着茶杯转了一圈,看到茶杯上绘的红鲤鱼。“我知殿下来所为何事,但家父终究被流放,我母家没有什么余力,恐怕帮不了殿下什么,”萧淑妃摇了摇头,“如今的局势,恐怕已经不是你我二人能改变的。”沈余吟喝了一口茶,她知道萧淑妃并没有说假话。她母家没有余力是真,但不代表她本人没有能力。后宫之争你死我活,沈余吟看到现在,能明哲保身的不过就那几人,萧淑妃就是其中一个。“本宫相信你的话,但本宫来并不为求取你母家的帮助,而是你的帮助,本宫便开门见山的说,对付梁承琰,你有什么办法?”沈余吟话说的干脆利落,让萧淑妃有些吃惊。她原以为这话还要委婉些才能说出来。萧淑妃愣了一下,随即一笑:“能对付他的,恐怕只有殿下您了。”沈余吟皱眉,眸光中有些不解。“我听闻梁大人对殿下事事小心,若真是如此,”她停顿一下,笑容没有改变,“他爱你,这就是你最好的武器。”沈余吟怔住,手中的茶水险些漾了出去。她从未考虑过这样的可能性。“殿下还年轻,不知情字杀人刀刀见血,”萧淑妃给她续了杯茶,语气依旧温柔,“殿下不信的话,大可以一试。”“你为什么肯帮本宫?”她来时还做好了吃闭门羹的准备。“不为我父亲,也不为母家,只是为了尽早自由罢了,”萧淑妃叹口气,望向院中的桃花树,“趁着还未完全老去,想为自己活下去。”沈余吟回宫时,还在想', '')('分卷阅读11 (第2/2页)
着她的话,以至于染绿提醒都没有在意。到晚宴之前她要吃一次药,青鱼已经等在宫门口了。她看了一眼那碗汤药,犹豫着伸出手又收回来:“叫梁承琰来,否则这药端来一次本宫便倒一次。”既然晚宴上梁承琰的行动是重头戏,那么她就干脆让他不能出现在晚宴上。如果萧淑妃所言不假,梁承琰会来,就像他第一次因为此事踏进承露宫一样。梁承琰踏进承露宫时,沈余吟正坐在院内的秋千上,她换下了那套繁复的宫装,穿着一身湖绿色的裙衫,长发挽成了双环髻。他站在不远处望着,脚步停住。那身装扮他再熟悉不过,那晚合宫庆贺,她穿着一身湖绿色的裙衫躲在屏风之后,悄悄张望露出了明亮的眼睛。那晚烛火摇曳,屏风映出红烛的光,最后落在她的脸上。一眼让他记了这些年。“现在天凉,殿下不觉得冷?”梁承琰走近了,看着她摇晃着双腿,在秋千上荡来荡去。沈余吟许久没玩闹过,动作一时有些别扭,她放缓了速度荡下来:“都用美人计了,谁还在乎本宫冷不冷。”梁承琰怕她掉下来摔着,伸手稳住晃悠的秋千:“我在乎。”沈余吟握住秋千绳的手被他用大手覆盖住,他俯身看她,眸子有光影闪烁。有些时候,沈余吟会不自觉沉溺于这种温柔的神色中。可是只要想到他的手段,那种感觉就会瞬间烟消云散。“你骗人,你若在乎我,不会让我这么难堪。”她从秋千上站起来,小声说着,不想再和他吵起来而致功亏一篑。梁承琰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伸手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先吃药。”“想用美人计来着,用完再吃也不迟,”她向前凑了一分,“本宫这样穿,你是不是很喜欢?”她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一件与那件类似的裙衫。“殿下想留住我?”他倒是一语她的心思戳破。不过沈余吟也不在乎,她要的就是他一语道破。“算是留住吧,本宫其实是想说,若萧靖泽和乾儿今晚保不住性命,本宫也就此了断,”她抬手扬了扬裙摆,“你初次见本宫是这幅模样,本宫就以这幅模样去死,要你一世不得安生。”她语气不重,听着却心狠。梁承琰听得心惊,脸上虽没有表情,手却将她拉的更紧。沈余吟正想着这样说是不是没用,要不要换种说辞,就被他揽到怀里,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声音传至她耳中,只是听起来格外疲倦。“好,我答应你。”【题外】前两天有点事情比较忙就忘记把存稿定时了,更晚了一点抱歉哦心灭“呦,爷您可慢着点走。”夏祺撩开马车的帘子,只见车上人几步跳下来,走路都带着风,他转身就跟不上了。“王爷,今晚还有宫宴,您如此匆匆从宫门折返,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夏祺急赶着他前面去打开官驿的门,上了二楼的房间。萧靖泽甩开袍袖坐到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串流苏,俊朗的脸上满是阴沉。“你带着萧垠即刻启程回南郡,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