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帆和东方露平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张被子，脸朝上。
不过，两人都没有说话。
“和一个上千岁的老女人睡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东方露开口道。
李千帆微汗。
“为什么要一直说自己老呢？年龄对修真者而言有意义吗？”
李千帆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
他知道东方露曾经有一段失败的恋情，海誓山盟过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
但具体什么情况，李千帆就不太清楚了。
他忍不住又好奇道：“你当年，输给比你年轻的女人了？”
东方露：...
她是一脸黑线。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东方露顿了顿，轻叹了口气，然后又平静道：“不过，你猜得没错。我的确输给了一个比我小了几百岁的年轻女人。”
“那是男方的损失。”李千帆道。
“你倒是挺会安慰人。”
“实话实说。和你一起旅行的那些天，虽然很短，但足以让我了解你。你就像是那贝壳，外壳坚硬，但里面却是软的。你嘴上骂着渣男，但从未想过要把事情搞大。所以，那个渣男才能安稳地在青岚宗当‘领导’。”李千帆道。
东方露转过身看着李千帆，眉宇间露出一丝惊讶：“你这家伙...真的只有三十岁吗？这洞察力比一些千年老怪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