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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更大的,好大好大,大概有这——么大的样子”。

梁胥靠上椅背。

有点懒。那段时间他总是提不起什么精神。

然后,他小憩了一会儿,真的只有一会儿,醒来看到小孩还在玩,但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他梦到了周幼里。

一开始,梁胥真的以为周幼里突然出现了。

她是神,只要她愿意,linuo她就可以来看他,随时出现在她虚构的世界里。后来,梁胥恍然发现那只是场梦,因为周围的人都消失了。

声音也朦胧,他的桌前还摆着小孩吃到一半的薯条汉堡,周幼里推开门进来,小跑着到了他的面前。

扬着下巴看他,有种娇气的感觉,说:“你为什么领养小孩啊!”

梁胥拉起她的手,轻抚。触感是真的,她的身体还是那么软,温热。梁胥低头看着她的手,不说话,周幼里就扯他的头发,“干嘛不说话,还不看我!”

梁胥把手盖在她的手上。

极为缓慢地抬起头,看到她嘟起的嘴巴,脸靠近了,凑过来,说:“你说话啊!”

梁胥问:“说什么?”开口时声音粘滞,很苦。

周幼里说:“当然是你为什么领养小孩啦!刚问了你一遍,你没听到吗?”

她跨坐在梁胥身上。

梁胥把她抱住,抱到怀里,抚她的脸,说,“生气了?”

“她也叫你爸爸,我也叫你爸爸,你怎么这样!”周幼里抱手在胸前。

说完以后,又伸出手捏住他抚她脸颊的手掌,瞪大眼睛:“你也这么摸她吗?也让她这么坐你身上?”

梁胥笑了。

周幼里作势起身,气呼呼,“你还笑!——”

梁胥把她按到自己怀里。

脸颊贴着脸颊,错开,左手穿过她的头发,“我好想你”。

周幼里挣扎幅度小了一点,闷闷地说:“那你还养别的小女孩……你养我的时候有对她十分之一好吗?还有脸说想我!”

她撑起身体,和梁胥对视,等着梁胥怎么说,梁胥注视她一秒,情难自禁地倾身,吻了上去。

撬开她的嘴唇,轻舐她的舌尖,一点一点,酥麻地舔过,尝到每一处的味道。

“唔唔”,周幼里拍他,他过了好久才肯大发慈悲地放手,周幼里涨得满脸通红。

他叫她的名字,“周幼里”,说,“我也可以对小孩很好,还记得你说想给我生个孩子吗?我会对他们更好,你留下来,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嘴唇泛着光泽,她的唇瓣微张,引诱他吻她,但梁胥忍耐着,只是看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也满是水光,像有星星,亮亮的,扑到他肩膀上,“当时为什么不让我生,你之前对我好坏的!”

梁胥说,“对不起”。

周幼里说,“晚了”。

梁胥说,“你留下来”。

周幼里说,“不行”。

梁胥又吻了上去。

一开始她也挣扎,后来慢慢被吻得没有力气,伏倒在他怀里。

他问,“可以吗?”解开了她身上的扣子。

周幼里虚晃跳起,重重压在他腿上,“你都脱了还问我可不可以,哼!”

梁胥笑了笑,将脸贴上她的胸口。

周幼里坐在他腿上,随他控制着高度,捏着解开的衬衫边缘,半掩住胸口,“好痒……”

还没有把她含到口里,周幼里就已经觉得痒', '')('分卷阅读40 (第2/2页)

了。后来梁胥拿下她的胸罩,握住她两只手,舔舐她的双乳,她几乎感觉到战栗。

浑身酥麻,被他舔过的地方留下一阵未能拨散的触感,细细密密的。

她轻轻呻吟出来,隐约听到皮带的响声,金属扣跳开,手被牵到一处地方,握到一手炙热的硬物。

又湿又热,rou茎涨大勃起,她摸到茎身上的粗狞,一只手都握不满。

小手贴着guitou往下,梁胥溢出一声轻哼,周幼里耳朵发热。

他的吻从嘴唇移动到脸颊,舔她耳垂,“想我吗?”

“才不——”下身被隔着内裤撞击,灵巧的手指按着阴蒂,一下一下的,周幼里身体发软,紧闭双腿说,“……想”。

他又吻了上来。

周幼里“呜呜”地叫,满脸潮红,情潮汹涌着袭来,她张开嘴巴。

梁胥一手伸进她口里,一手掀开她的内裤,握着rou棒在外面蹭,叹息。

并拢的两腿被他提到高处,周幼里向后仰,身体撑在桌子上,看起来有点委屈的样子。

梁胥立刻俯身贴上她的身体。

rou棒往里面送了一点。蜜xue撑开,塞进硕大的guitou,她流着汗闷哼,情难自己,叫了声,“爸爸”。

梁胥无法控制地撞到花心深处,把她撑得大开,撑出他的形状,她含着他插入身体里的性器,于抽动间吐出白色的浆液,一股一股的。

终于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她开始放开着叫得大声,一脸媚态,伸手要抱。

梁胥喷涌着难以自抑的情绪,俯身吻她。

她也是这样,轻轻喊,“爸爸”。

在他以为他会孤独地死去、了却一生再也没有来世,却又成为一个羸弱的小男孩,受尽苦楚、凌虐的时候,她也这么叫他。

为什么不来找他,为什么让他孤独地死。

为什么又让他活,为什么会成为冯致。

她是不是,忘了他了。

这些突然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深夜,窗外的灯照亮这间逼仄的房间,小男孩侧过身。

躺在了她的身旁。

/爱神/:她不是为他而来。

梦里交替着现实和幻境,一会儿是儿时的爷爷坐在家门口摇蒲扇,一会儿是梁胥打开门把钥匙放在玄关上。

周幼里醒来,感觉怀里抱了个热腾腾的东西,一摸,发现那是小孩的身体。

十来岁的小男孩,没有穿上衣,被抱着,蜷缩一团,浑身没什么劲的样子,好像有些发烧。

这让周幼里吓了一跳。

她立刻清醒过来,下床开灯,发现男孩侧卧,裸露的脊背上遍是乌青。伤痕是条状的。比软鞭的长度更短,看起来像是棍子。

“你被人打了?”周幼里说。

冯致背对她不响,她也没指望他能回答,一开始站在原地没动,因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会死吗?

好像是会的,周幼里见过梁胥受伤……来不及再多想,她想把小男孩抱到背上,摸索钥匙准备出门。

她打开房门,往外走了两步,冯致在她耳边说:“……你…要……去哪?”

周幼里说:“医院。”

“……你…有……钱吗?”

一句话把周幼里钉在原地。

她摸了摸口袋里吃面剩下的十块钱,说:“我去买个退烧贴。”

男孩因病讲话艰难,又等她走了两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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