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算冷静,问,“秦女士,自从我和你针灸后,你多久没复发了?”
然后她见秦烟捏的手包的指节蓦地收紧了。
“南大夫,其实我内心是感谢你的。”
南知意眼神嘲弄,“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秦烟说不出话,最终撂下一句,“我没办法,裴家用我的公司威胁,如果公司上下游厂商被裴家扼断,我没办法活下去。”
“我和南大夫不同,我还有个没成年的女儿,我这么做,真的是情不得已。”
“南大夫应该会体谅我吧?”
“我体谅你,谁来体谅我?”南知意反问。
秦烟坐不下去了,临走之前问,“你认识谁,可以帮你摆平这件事的,我可以帮你送信。”
南知意本不想打扰哥哥的,可这种时候,好似除了她,没谁能把她捞出去。
“不用了,帮我和裴晚说,我愿意离婚。”
秦烟目露不忍,却还是点头离开。
裴晚来的很快,满眼的得意,“南知意,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撑不过一招。”
南知意眼角微红,咬着白白的牙,“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秦烟是和她一起来的,撤销了对她的控诉。
裴晚径直将一份离婚协议书递给她,“签字,去找陆砚,我知道你有办法和他离婚。”
“离不掉的话,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只要想到南知意冠着陆砚妻子的名义,她就恨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