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回答,让空气短暂陷入沉寂,接着卷起了狂涛骇浪!
“这件事不容你决定,你同意那就心甘情愿的捐,你不同意,那我就绑着你捐!”
从小在裴家长大,南知意从未见过裴父这样愤怒。
瞧瞧,瞧瞧。
裴晚真是好手段,回到裴家几个月,全数抹杀了她和家人二十多年的感情。
她在离开裴家时,他们口口声声说的,以后还拿她当家人的话,全都做了虚数!
二哥裴东城抿唇隐忍的看着她,没说话,更没替她求情。
是啊。
能说什么呢?
她早就该对陆砚提出离婚一样,在被赶出裴家的时候,斩断对裴家所有人的期待。
却还是被丁点温情催使着,眷恋着,不舍着,乃至于被裴晚牵着鼻子走,生生的活成了悲剧!
想通了一切,南知意抬起颤抖的睫毛,深深的睨着面前四个人。
“爸,妈,二哥。”
她的目光一一掠过,在经过陆砚的时候,唇角讥诮一勾,直接无视。
“我再问最后一句,是不是我不同意捐骨髓给裴晚,你们从此以后就不认我这个女儿?”
“如果你不肯,那就断绝关系,我就当从没认识你。”
裴言川当机立断。
裴母秦苏看南知意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有不忍,但想到躺在病床上的亲生女儿,心到底还是狠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