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刚落座,就被这个质问问的脊背僵直。
映入裴西州平静的眸底,她的心再度被两股力量拉扯,看样子哥哥还对家里的事一无所知。
她要不要撕破这种局面呢。
一旦撕破,她要承受的,就可能是和裴西州关系的破裂。
“他,对别的女人动心了。”
“只是动心,还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谁?”
裴西州镜片下的目光陡然危险起来,就连空气也仿佛被抽了真空,变得窒闷起来。
南知意红唇微动,睨着裴西州,“……”
“裴晚”两字被含在嘴中,怎么也说不出口。
倒是被逼的眼角越来越酸,越来越烫。
“不想说。”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茶杯,因为心情并不平静,茶水也在莹润指尖荡出小片波澜。
裴西州睨着她写满受伤微红的水眸,放在茶杯上的指节也收紧了。
“栀栀,陆砚是个不错的联姻对象。”
“即便他真的对谁动心了,但男人这种生物这种事情难免,在这种事上,论迹不论心。”
“可是……”
南知意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