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尽管她三令五申不需要裴西州送,但男人还是强势的命令司机将车开到陆氏医院。
手指攀上门把手的瞬间,一道清隽的气息伴着浅吻落至颊侧。
她的耳尖蹭的漾起微红。
氧气被掐断,那股压力压扁了呼吸。
“下班我来接你。”
南知意心慌意乱,敷衍的“嗯”了声就打算下车。
脚掌刚刚踏地,一道身影健步冲来,俊颜紧绷,风雨欲来。
“栀栀,你现在住在西风馆?”
语调吃惊,满是震愕。
说话的人赫然是陆砚。
因为去甜水湾没接到人,给南知意打了无数通电话,此刻焦躁已经让他眼底裂猩红的血丝。
南知意想到陆砚之前说的接送上下班,心底油然一股厌倦。
再想想裴西州的步步紧逼,以及不该发生的那些吻,那股厌倦又化成无边际的恐惧。
“没有,哥哥送我上班,怎么了?”
相识七年,陆砚几乎瞬间看穿她的言不由衷和慌乱。
“是吗?”
满布戾气的眸陡然看向车内。
仿似为了响应他,“咔”车门打开,裴西州一米九二的昂藏身躯豁然挺立,磅礴气势也沿着衣边飙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