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人赫然是裴晚。
南知意眯了眯眼,下意识看向宁溪。
宁溪好似压根不知道裴晚和南知意之间的矛盾,道:“我过来恰好撞上晚晚,你不会介意吧?”
那表情好似担心她的感受。
实际上呢,压根就不在意她的感受。
南知意想通这点,仰起头出其不意的道:“我介意,所以我就不去了。”
不过这句话出来也难不倒宁溪。
她惊讶捂嘴,“知意,我听裴伯母说你和晚晚不合,本来没当回事,难道这是真的?你不喜欢晚晚吗”
裴晚也戏精上身,“姐姐,没想到你竟然这样排斥我,早知道和陆砚哥拍婚纱照会让你这样误会我,误会全家人,我一定不会这样做…”
“事实是,你已经做了,并且毫无悔意。”
南知意打断她唱作俱佳的表演。
裴晚的啜泣戛然而止,眼睫湿湿的,还带着一丝懵懂和愕然。
“对不起…姐姐,都怪我,所以才害你和陆砚哥离婚,我不是故意的,你看在裴家多年养育之恩的份上,求你原谅我吧!”
余光瞥见宁溪脸上出现一丝赞赏,裴晚这出戏演的越发上劲。
南知意不为所动。
“裴家的养育之恩和你有什么干系?”
想道德绑架,只能绑架逻辑混乱不清的人,南知意却比谁都拎得清。
她该感恩的是谁,该报答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