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个事情，最好还是参考一下张黑子的意见。
专家顾问团的人很不高兴，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张黑子是牛，但我们也不菜啊，没必要什么事情都询问张黑子。
可，人家又说了，这个实验呢，是人家张黑子发起的，最好还是问问。
然后领导觉得有理，就把会议前的意向谈判交给了张凡，也就是所谓的张副组长！
什么是意向前谈判，说白了就是孔雀开屏加喝醉了吹牛逼。
不过不能吹的太厉害，你吹个五百万，最后弄了一个四百万，上级不挑你的毛病。
你吹个五百万，最后弄个五十万，板子是要落下来的。
而张黑子则是挑选，看谁吹的好，看谁开的好。
所以，刚一上班，外地的电话就一遍一遍的打啊。
最早的电话是猪头岛的电话，“张院啊，全国有几个，您就说全国有几个我们这样的条件，沙滩、椰树，条件不要太好了。
您把咱们的实验室放在岛上，专家教授们累了以后，吹吹海风，喝喝椰奶，劳累的心情一下就轻松了，绝对能提高科研效率。”
猪头岛上实验室也挺多的，不过都是面向海洋的，比如什么研究珊瑚的，研究海产的。
医疗方面也有，不过也比较单一，比如著名一点的就是，热带疾病与热带传染病实验室，还有热带药物实验室等。
他们估计也是来买彩票的，毕竟茶素医院的疗养基地就放在猪头岛上不是吗，说不定打个电话，张黑子刚好同意了，这尼玛就是泼天的富贵啊。
可惜，他们把黑子看的简单了，张黑子电话里面把猪头岛夸的是天下仅有，话里话外的说猪头岛好，弄的对方电话里就做了保证，不管成不成，以后茶素疗养基地的租金，五年免费。
因为领导画了圈，这次首都不参与，首都这边倒也没反对，魔都这边电话就多了不少。
几个师哥不算，魔都这边一位举手的都来电话了，先谈边疆和魔都的友谊，又谈茶素医院和魔都各大医院的友谊，然后又说他们这里的医疗优势。
说实话，魔都不用说，大家都知道魔都厉害，但张黑子想的通透，估计这次魔都比较悬，要是确定魔都，领导让他这个副组长出来干嘛，当靶子吗？
上级可不是鸟市那样没担当。
想明白以后，张凡就调集了茶素医院南方出身的博士教授在一起开了一个会议，大家一起谈了谈南方各大院系的优缺点。
三吴大地，优势明显，主要是钱多，买电镜如同买白菜一样，直接就是医学界的拼多多，不求最顶尖，但一定舍得砸钱。
华中医疗，是华国医疗的六边形战士，可惜生在四战之地，但凡有个顶级的，养成大号就有飞走的可能。
岭南医学龙头，有句话说的好，生死大事，只信中山医，可惜他们最大的弊端是近亲繁殖超级严重，本地人走不出去，外地人走不进来。
中南就有点可惜了，就剩余威了。至于西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他们培养了全国最好的医生，除了留在三川的。
“我看好魔都，您放心，只要上级询问，指定推举你们，嗯，我们这边也难啊，不像是你们魔都家大业大，估计以后茶素蛋白预测还是要指望你们魔都了。
哎呦，给我们援助六个亿？这不好意思吧，什么时候到款？”
“您可别说，当年我毕业的时候就是想去西华的，要不是西华的门槛高，我现在就是西华的一个兵，哎，说实话，我们牙科这几年始终发展不起来！
免费培养？不行，三川的消费高啊，哦，还给奖学金啊？我肯定推荐你们！”
但凡是打来电话的，张凡都是一套说辞，王红看着老陈，心说：“院长这个副组长还真没白当。”
张凡难道不怕对方找后账吗？
张凡还真不怕，一问就是我肯定推荐了，不过领导没采纳。
什么你要反悔？你胆子大过天了，老子成不了事，坏事的本事还是有的。
说实话，张黑子当年就没想过能到这个级别，现在到了这个级别，他们家的祖坟都可以算是炸了，漫川的坟头有一个算一个，谁家出过这么高的人物。
家里有个科级的都尼玛是最前头的了。所以张黑子没想着再干什么。
一旦不想以后，黑子就无敌了。
张凡给上级的汇报是，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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