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暮扬……”时瑜转头,果然对上了那张不怀好意的脸。
因为惊讶微张的嘴,下一秒就被封住,声音都淹没在喉咙里。
“明天还要上班,”时瑜的推拒有些软弱无力,在男人眼中就是欲拒还迎,但天知道他是真的想求放过。
“我帮你请假,”噙着笑,祁暮扬把时瑜的手握在掌心,低头亲了一口。
“不行,明天有会议,”细碎的吻落在脸上和脖颈上,时瑜痒得不停闪躲,嘴角不禁溢出轻笑。
“改视频,”祁暮扬把他的霸道发挥得淋漓尽致。
那张红肿未退的嘴巴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祁暮扬把它死死地堵上了。
后半夜又是两个人交织起伏的疯狂。
第二天时瑜终归还是没能按时爬起来,看着他窝在床上完全不愿动弹的样子,男人的心情很好,还主动去给他准备早餐。
躺了一会儿,等困意稍微消散,时瑜还是爬了起来。扯过旁边的上衣,披上便进了联通的浴室。
身子在完事后,祁暮扬已经给他清洗过了,就是皮肤上星罗密布的红痕多少有些刺眼。
打开水龙头,将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时瑜甩了甩脑袋。
他好像越来越放纵自己了。以前只是在身体上本能地拒绝不了alpha信息素的诱惑,现在却是……
想到这里,时瑜不禁脸上一红。
他该不会真的喜欢上祁暮扬了吧?
收拾完毕,时瑜还穿着昨夜的睡衣。因为这是祁暮扬的房间,没有他的衣物。
“我以为遖峯你还要再睡一会儿,”看见时瑜出来,祁暮扬瞄了眼墙上的挂钟,才八点五十。
闻到早餐的香气,时瑜有些饿了,索性坐下来吃完再回房。
将一份火腿煎蛋放在时瑜面前,祁暮扬故意咬着耳朵说道:“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一抹红霞飞上了时瑜双颊,他咬了咬牙,“帝国军都不需要打卡的吗?”
“要,但我可以例外,”坏心眼地舔了舔时瑜的耳垂,祁暮扬才一脸意犹未尽地走到桌子对面坐下。
这种像是老夫老妻般温馨和谐的日常,让时瑜有些招架不能,但似乎,也并不讨厌。
开车把时瑜送去了翔天,祁暮扬在回军部的路上接到了一份计划书。
看完后,他给对方回了电话。
“按你的计划,收购翔天要多长时间?”
“看对方外援情况,最快一个月内,最迟三个月。元帅希望什么时候开始?”
“不急,你等我通知。”
掐了电话,祁暮扬目光落在计划书上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