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一潭死水,只要碰上祁暮扬就会开始翻起巨浪,汹涌激荡得就像从没受损时那般,甚至更甚。
时瑜对于这种转变有些哭笑不得,这意思是注定了他只能是祁暮扬的人了,是吧?
“你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亲吻着的祁暮扬察觉到不对,抬头看着有些神游的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没什么,”时瑜摇头,主动吻上他的唇。他可不敢把这些话告诉祁暮扬,否则对方肯定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阿瑜,我们给小谦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吧,”男人嘴角扬起,突发奇想,大手开始往时瑜的小腹探去。
“不好,”时瑜被吓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为什么?”祁暮扬把人捞了回来,按在身下,早已按耐不住地抵着时瑜的大腿根,轻轻摩挲着。
“疼,”他只说了一个字,别过了脸。
生时可谦的时候时瑜身边没有人任何亲人朋友,是他独自一人面对的。躺在冰冷的产床上,阵痛一波接着一波地侵袭,他咬牙忍受着仿佛没有尽头的疼痛。
虽然医学发达了,生产远没有过去那般危险与痛苦,但想要让一个新生命诞生所要付出的疼痛与忍耐却一点也不少。
即便在看见全身红彤彤的时可谦时,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却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抱歉,”祁暮扬将时瑜紧紧搂在怀里,眼里满是心疼,“再也不会让你受那种苦了。”
此时时瑜只是觉得祁暮扬还是关心疼惜他的,却不曾想这家伙就因为这个直接跑了一趟医院。
伸手搂着祁暮扬的脖子,时瑜用脸颊蹭了蹭结实的胸膛,柑橘的香甜气息逐渐在空气着弥漫,就像是催.情的药剂。
刚才还沉浸在愧疚与心疼中的祁暮扬,轻易就被怀里的人撩拨了起来,呼吸声也逐渐变得厚重。
他起身,将时瑜从沙发上竖抱了起来,一边唇舌纠缠,一边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只是途中稍微踉跄了一下,男人没忍住,把人直接压在墙边的矮柜上,手就探进了衬衫内。
矮柜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弄得摇摆不堪,碰撞中发出哐哐的响声,就连上面摆放的小物什也被颠簸得东歪西倒,甚至跌落在地。
“爸爸?”许是声音有些大,还没有完全熟睡的时可谦被吵醒了,打开房门边揉着惺忪的眼睛,边往外看去。
这一声爸爸很轻,但足以让差点失控的两人瞬间石化,就像炽热的烙铁被浇了一桶冰水。
时瑜和祁暮扬完全不敢动弹,只能保持着相拥的姿势靠在矮柜上。时瑜想下来,劝时可谦回房间,但一想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了一半,又不敢动了。
索性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好是房间的暗处,时可谦也睡得迷糊,只能大致看见两人的轮廓,却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