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不痛不痒地被挠了几下,闫泽礼眸光深沉,低声在苏君尧耳边说了句。
“不回,”苏君尧挣扎了一下,手下意识就往戴着的金属饰品摸去,闫泽礼眼明手快地抓住他。
见挣脱不开,苏君尧就直接摆烂不挣扎了。忽地一笑,抬头对闫泽礼说道:“回去也行,除非今晚你让我在上……”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闫泽礼死死捂住了,s+的气势压下,把人拽着就出了餐厅。
一旁的时瑜多少有点目瞪口呆,这都六年了,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怎么还如此……独特……
“走吧,小谦在家等你呢,”不以为意的祁暮扬催促道。
越野车内,时瑜将头靠在车窗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的街景不断后退。
他离开了华国六年,虽然仍不时和苏君尧通话,但是对他和闫泽礼之间的事情,知道的其实并不多。
他们在一起少说也有五年,表面上一直都维持着现在这种冤家般的状态。某种程度上,苏君尧和他的处境是相似的,他们都在企图高攀一个本是高攀不上的人。
那个枝头很高,即便对方纡尊降贵弯下腰来亲近,够上了,也害怕哪天反弹回去的时候,自己会摔得粉身碎骨。
特别是闫泽礼曾经跟他说过的那些话,若他心里对门第有这么深的成见,那苏君尧便注定了只能悲剧收场。
更甚者,苏君尧是个alpha,他不像omega那般可以生育,闫家怕是更容不下他。
越是这样想着,时瑜的愁容便越深,在眉心纠结成团。
“你在担心苏君尧?”开车的祁暮扬偶尔转过头去,看见的就是时瑜愁眉不展的样子。若非他手握着方向盘,真想伸手将他的眉间抚平。
“你觉得闫泽礼对他是真心的吗?”时瑜问道。
“你觉得闫泽礼那种人会对一个不在乎的人付出五年吗?”祁暮扬反问。
“他当初可说过我们这样的人没资格进豪门,”想起以前他逼自己结婚的事情,时瑜就来气。
虽然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了,但这人看着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不管别人死活的。
“所以若能看见他自己打脸,不是挺爽的吗?”祁暮扬轻笑道。
时瑜有些惊讶地转向祁暮扬,像是要跟他求证:“你觉得他们能成?”
“我不知道,”祁暮扬耸了耸肩,他又不是闫泽礼,怎么可能知道他怎么想的,“但这种事情,你就算担心也没有用。”
此时刚好碰上一个红灯,越野车停下,祁暮扬侧身过去,在时瑜的脸上轻啄一口,说道:“你不如想想什么时候让小谦认我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