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他们就满载而归了。尹羲不收没有关系的男人的贵重礼物,但她却认为她的丈夫给她的家人带礼品是应有之礼仪尊重,所以谢景的出手阔绰,她就没有阻止的意思。
但这在中产之家的尹家叹为观止,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
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吃过?了饭,沈惠芝还悄悄问她今晚谢景是不是睡她屋里。
尹羲才说要等她打完比赛再说,已经赶着领证了,连洞房花烛都赶,也太不成样子了。别人可不会像谢景心急,这种事只会像新娘“太急了”。
昨晚上他们就商量同房的事等她打玩海南的挑战赛后再说。
但是晚上洗漱过后,谢景仍然溜到她屋子来,一起坐在她的一米五的单人床上说话。
谢景“哀哀”叫了好几声“老婆”,含着“怨气”说:“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呢,我却还要独守空闺。”
谢景揽着她的腰肢,想要不规矩起来,尹羲脸不由得红起来。
“你等会儿又忍不住,可别怪我。”
谢景本来想提一提,后大后天才有正式的比赛,这事儿没有那么严重。可是因为是她,谢景又忍了下去,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结婚总是大事。
他没有给她浪漫的告白和求婚仪式,婚宴婚礼也要很久之后才能举行,他连一个浪漫一些的洞房花烛都不能给,那真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了。
谢景这才不碰她,只抓着她的手玩着,她的手背看起来很美,可是掌心很粗糙,他知道她的掌心从前一定也是嫩的。这是训练时长期握球杆或者刀柄长出的茧子。
“疼吗?”他从这双手里能感受到她想做好一件事时能散发出来的力?量,他也心疼。
“开始有一点,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谢景痴痴地看着她的侧脸,微笑道:“你想当世界冠军吗?”
尹羲淡笑:“我倒想遇上一个匹敌的对手。”把玩当工作,也需要同水平的对手才有斗志。
谢景好奇宝宝一样,躬起腿,手肘在膝盖上,支着颔看着她。
“你那刀法看起来挺有章法的,怎么练的?”
尹羲笑道:“国外大学里没有吗?国内大学里体育可以选修武术的。我平时去阅览室也会读一些国术、中西医、人体构造之类的书。有兴趣有天分学起来就会快,这跟只有高智商的人才能当数学家和量子物理学家一样的道理。师父领进门,修行看个人。”
谢景半信半疑:“是不是有用?”
尹羲笑意盈盈,拍了拍手:“要不,你试试?来,你打我一拳或者打我一个巴掌。”
“我哪舍得?”谢景绝不可能真心打她的。
尹羲倒也会“因材施教”,说:“你要是能脱掉我的衣服,我让你马上如愿。你想试试吗?”
尹羲原来显得十?分清冷高贵,这神态却比他还风流倜傥,她这种矛盾的气质让他如痴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