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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到最后他都没松口,不反对也没有点头答应,含糊其词地带过去了。不合心意了,祝福冷着小脸不愿意搭理他。谢译将她裹在浴巾里抱回客卧,才沾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手脚并用地推搡他,非不让他上来。真没良心。一回生二回熟,谢译现在多少能摸清楚她的小伎俩。俯下身子去扒拉藏在被子里的人,她没轻没重地踹他,男人挨了几脚,闷声受着。“就知道跟我横。”暗哑的声线带了没什么魄力的威胁。祝福闷着头,裸露在被子外边的一双小脚还在胡乱蹬着,被男人抓在掌心。她气急败坏地闹:“你不准上来。”“我没说不答应。”男人低语着,掀了被子把她控制在怀里。“那你是答应了?明天……”祝福半信半疑。“先睡觉。”手脚并用地缠住她,谢译难得露出得意的笑。祝福被他搂在怀里,眼前是男人灼热的胸膛。不知怎么的,总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她张口咬住男人胸前的凸点,心里有气,下口不算轻。果然,头顶传来一阵吃痛声。后臀立刻挨了一巴掌,疼里面还带着暗涌情欲。他黑了脸,阴森森地附耳恐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嗯?”脑海里的警钟敲响了,他的话奏效了。祝福xiaoxue一缩,连忙松口,再也不敢造次。第二天,祝福醒得很早,他还在睡。他们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势相拥而眠,他的脸就在眼前,连睫毛的数量都能数清楚的距离。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全盘的算计还未苏醒,她可以罔顾深埋心底的隔阂,只单纯看着他,偷一刻自我欢愉。天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打在他的眼睑上。男人微微蹙眉,还没醒透。祝福起身,将窗帘合拢,随即离开了卧室。熟睡的人渐渐转醒,习惯性摸索了身边,又是空的。他一惊,猛地睁开眼四下寻找,静谧的卧室里只剩他一个人的呼吸声。谢译这下是真醒了。打开房门,乒乒乓乓的声响清晰了许多,惴惴不安的心才算落了地。厨房里,祝福正在捣鼓早餐。将鸡蛋液抹在吐司上再用微波炉加热,简简单单的工序,她却把流理台洗劫一番,好似世界大战。谢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吐司烤了两片,其中一片还是焦的,微波炉里还在转着。盘子里的麦片到了一半,洒了一半,沾满果酱的勺子丢在一边。流理台上乱七八糟放着好几种用过的工具,而早餐却连影子都没看到。这些都不算什么。让男人看直了眼的罪魁祸首,是她。晨光熹微,侧颜秀美,头发随意绑着,随性又惬意。穿着简单的白色吊带背心,下身只有一条包裹着翘臀的草绿色内裤,修长白皙的腿交叉立着。拿起其中一瓶草莓酱,上面写满了英文,她皱眉,好像放弃了,取了小铁勺挖了一点。鲜红的小舌头探出来,点在果酱上,是她喜欢的味道。生活的浪漫在她的举手投足间散着摄人心魄的美。谢译找到了久违的春天。她留给他的美好记忆其实不多,而这样一个珍贵又寻常的清晨,', '')('分卷阅读43 (第2/2页)
足以让他回味很久。祝福转身去冰箱里取小番茄,发现了站在餐桌旁出神的男人。他只穿了一条棉质睡裤,系腰的长绳垂着,松垮地卡在盆骨处。上身是赤裸的,肌rou的纹理遍布每一处,手臂的流畅线条不禁让她想起了昨晚。他就是用那双手臂紧紧环抱住她。口腔内不自觉分泌出液体,纯粹是生理反应。祝福收回露骨的目光,暗自检讨为美色所诱惑的不成熟行为。微波炉结束了运作,“叮”的一声,惊醒了两个人。祝福打开,手指才触到餐具边缘,炙热的温度让她烫得缩手。谢译走上前,扯了几张厨房用纸,包裹着边缘将金黄色泽的吐司连盘一起拿出来。中岛台边,祝福正细心给两份吐司抹果酱,不知道他的口味,就抹了她爱吃的。男人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颈窝,看着她用勺子在吐司上画一个可爱的卡通猪脸,实在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谢译不喜欢吃太甜,但他决定从今天开始尝试着接受。他的呼吸随着笑意喷洒在敏感耳后,祝福缩着脖子躲,谢译不让。两人小打小闹腻歪了好一会儿。男人的欠揍劲儿成功把专心做早餐的人惹毛了。“你好烦啊。”谢译勾唇默认。她转身推他:“你去餐厅等。”“我陪你。”“不用。”她拒绝得太果断了。男人不应声了。因为不想答应,又找不出拒绝的好借口。往往这种时候最适合耍赖。她的嘴角沾了些许果酱,谢译看了很久,尤其她说话时,心底的冲动破笼而出。男人颔首在她唇边一舔,草莓的香甜味在舌尖爆炸,他意犹未尽。还想再亲下去,却被女孩突如其来的手掌拍歪了脸。嘴角的湿意还在,祝福不习惯这份暧昧,尤其在光天化日下。她敢勾引他撩拨他,大多是暗无天日的夜晚。而此刻,刺眼的阳光滋长了心中的负罪感,所以,她不肯半推半就了。谢译暂时让步,陪着她耐着性子把早餐收尾端到餐桌上。正对面摆了两份一样的餐点,金黄酥脆的吐司,香甜可口的牛奶麦片,清爽开胃的蕃茄沙拉。祝福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正要走回位子,被男人拦腰抱起放在餐桌上。他忍了这么久,就等这一刻,连带着清晨醒来的那阵慌乱都要从她身上找回来。“干什么……”她瞪大眼睛望着他,很明显的吓到。“吃早餐。”男人沉声道。-滴滴滴,师傅,这车开不开。32.真心*单薄的白色吊带遮不住什么,她贴身穿着,连内衣都省了,小小的圆粒突起,惹人攫取。男人挑开细肩带,将两团嫩乳从衣料里掏出来把玩着。她小小反抗了一下,发现于事无补,也就不挣扎了。谢译捻着尖尖饱满的那两粒,轻笑着:“都硬了。”脸颊染上绯红,祝福扭头不看他,大约是事实,她半句反驳都说不出。男人不肯放过,伸手往小腹移动,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揉着花丛中的那粒,如出一辙的挺立着,捏一捏,很有弹性。“因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