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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股游移不定,他也渐渐意识到自己是在寻找什么,可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甘瑅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存在这么个东西,让他越发焦躁偏又停不下寻觅的脚步。他的脚步忽然停住了。眼前的是个女人,她长着甘棠的形状。所谓的形状,是指她有甘棠的脸,甘棠的身躯,甘棠的声音。但她不是甘棠。甘瑅只一眼就做出这个判断。甘棠不会这样下流地叉开自己的腿,甘棠也不会这般yin浪地揉弄自己的胸,更不会流露出这般含着露骨媚态的神色,发出这般含糊沙哑的呻吟。甘瑅眼中的甘棠,像一捧刚落下的雪,一根带着青涩的枝,绝无可能跟情色掺上一星半点干系。但心中有一个声音说:甘棠是女人,她拥有这样一副身体,就意味着早晚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哪怕不是现在,也会是以后。哪怕不是你,也会是别人。甘瑅踢开那声音,他开始感到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倘若眼前的女人不是长了一张甘棠的脸,甘瑅恨不能对她动粗。饶是如此,甘瑅还是不甘心地白了她一眼,背过身去,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哪怕先前一直想找的东西,也顾不得去找了,也许是因为太生气,又或者是……他已经找到了。那声音的最后一句还依稀回放在脑海——哪怕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为什么……会是别人。因为你是她的弟弟。你们流着相同的血,那血脉将你们牵连到一处,你们同处一个屋檐下,是因为这血;你们同享悲喜,是因为这血;甚至你们能成为彼此最重要的存在,也是因为这血。讨厌么,可没有这层血缘,你对甘棠来说什么都不是。——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浮出这念头的瞬间,甘瑅听到了水声。清脆而欢快的水声。他因这水声感觉到异样的焦渴。就像徘徊在沙漠,经历漫长险途的旅人,三天三夜没有见过水,却听见潺潺水流,快要疯癫的渴盼。甘瑅情不自禁循着水声走去,他的心跳渐渐沉重,一如他的脚步,甘瑅想,他已经知道前方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了。最先看到的是一个浴盆。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正窝坐在浴盆一侧,她的双腿曲在身前,彻底的防御姿态,胸口连同膝盖上覆着件深色的衣服,那衣服被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根本藏不住她身体的轮廓,反而让她的身体显得更加的纤细。衣服不足以盖住整个青涩的身躯,露出小半截肩,小半张背,被月色照出一点朦胧柔和的光,又被夜色和稍微蓬乱的发丝映衬,显出一种纤弱而无助的,亟待被玷污的纯洁。这是他的……jiejie。甘瑅这样想着,又朝前迈出了一步——倒不如说,他的步子哪怕放得越发缓慢,但从始至终都没停过。
r>只是心头不可避免生出悲哀和无奈来,快逃吧,逃得越远越好,因为……我就要抵达了。像是为了应和他的念头,甘棠微微转过头来,她的脸上写满惊惶无措,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可是她说,“小瑅……你怎么才来啊。”她边说还边揉了揉眼,带点小孩委屈地说,“我都等你很久很久了。”甘瑅沉沉地看着她,“嗯,我来了。”他拖着沉重的,野兽的步子,迈向纯洁的,无辜的羔羊,心底一时希望自己走得快些,一时又希望走慢些。很快,他就站在甘棠身前,弯下腰,抓住她膝盖上被水浸泡而显得很有分量的衣服,那衣服也浸了她的体温,入手温热。像揭开一个由来已久的谜底般,甘瑅指间用力,轻轻扯开,露出少女瓷白的一丝不挂的身躯,又张开蚌壳一般拉开她蜷在身前的腿。甘棠有些错愕,“小瑅,你这是做什么?”哪怕这样问,她也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因为这是她最亲密最信赖的小瑅,她没有任何防备他的理由。这样青涩天真的想法令人感动,却也让人忍不住想破坏掉。甘瑅踩进浴盆里,那浴盆因他的踏入而扩了一圈,看起来依稀像张床了。他欺近,将她困在自己身体与浴盆侧壁之间的狭小区间,带了苦闷隐忍地哀求,“姐,给我吧。”给我想要的。让我破坏掉。甘棠仰起脸,有点吃惊地看他,她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因为甘瑅在下一秒堵住她的嘴。他们的身体因这个伏身的动作没有间隙地贴合在一起。甘瑅想,就是这种感觉,被拼凑完整的奇异满足,他们本该成为一个整体,不分你我,再无间隙。可还有一道陌生的欲望在体内冲撞,不得发泄。甘瑅开始感到灼热,他因这灼热混着焦躁的情绪而愈加苦闷起来,像个无药可医的绝症病人,发着唯有自己知道的脾气。他不自觉地撕咬啃噬着甘棠,她瓷白的肌肤很快在这般摧残之下落满斑驳暧昧的痕迹,被涂抹,被玷污,标记独属于他的印记。甘棠被按住手腕,桎梏在身下,脸是羞红的,眼角依稀带着泪,有些无措有有些羞恼地瞪着他,她看起来生气极了,仿佛甘瑅做着最不可原谅的事。不过一会功夫,她看起来就稍微长大了些,但那成长也很有限。至少,她看起来还是同他差不多大,皓白纤细的手腕,只需手指环绕就能轻易掌控。甘棠很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却被甘瑅越发用力地压在身下。甘瑅咬在她的肩膀上,那里有他曾经给予她的旧伤疤,现在又新添了一圈牙印,看起来触目惊心。甘棠咬住嘴唇,她看起来无限委屈,就快要哭了。甘瑅因她痛苦的神色也感到痛苦起来,“姐,我错了,我不咬了,你别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