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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遂率众人出了行宫,跟随出猎的官员皇子大多都回来了,可孙粲却不见应冀踪影,她虽奇怪,但面上不显。昭帝身边的是叶贵妃,容貌娇媚,即便穿着胡服也遮不住一身的媚色,她虽与昭帝年纪相仿,但因保养得体,更有风韵,像树上熟透的果实,散着芬芳甜蜜诱惑,相较起来的应皇后不过是端庄雍容。孙粲曾听说没有人会喜欢古板无趣的妻子,尤其是在床笫之欢时。她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从哪飞来了一只海东青,张着尖锐的利爪向孙粲扑去,她想也不想的躲开,哪知那海东青再次直直飞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朝着她的脸,那海东青凶猛异常,若真被抓到,只怕那脸也将被毁掉大半。孙祁护着她躲开,可那海东青实在厉害,慌乱中不知是谁射了一箭,那射着海东青的箭堪堪擦过她的左脸,甚至孙粲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羽毛擦过脸的感觉。她怔怔地捂着左脸,因为擦伤的缘故出了血,看着有些吓人,孙祁几人赶忙到她身边,只见孙粲脸色惨白至极,浑身冰冷,孙祁出声唤她也不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眉心紧蹙,谢娴要扶她起来,哪想她直接昏死在谢娴怀中,孙祁忙抱着她进里头,应皇后也要人去传太医!番外?前世
消失。小帝姬感到莫名,她抬头看着应冀,只觉此时的他太过陌生,“阿祖……”她声音怯怯的,应冀闭眼敛了神色,再睁眼时,又如往常那般淡漠无情,下人撑着伞,紧跟其后,应冀抱着小帝姬上了牛车准备进宫。“阿舅!”桓帝见了他忙迎了上来,“小九又出宫去您那了吧!”他待应冀如生父,当年若不是应冀将他带出宫扶养,只怕现在他早在黄泉路上了。“餮儿,你该知道为君者最忌女色,三千后宫,雨露均沾这个道理,我想不需要我说。”应冀淡淡看了眼案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你既然立了孙氏女为后,那就该把她应得的尊敬给她!小九是皇后之女,若是在普通人家还是嫡出,偏偏连只猫儿也护不住这是什么道理?她来寻我倒也无妨,若是去孙府找孙祁呢!他的性子你该知道,当年就是皇家也得给他三分面子……他若是知道孙皇后在宫里这样……”“是……儿谨遵教导!”应冀冷声喝道:“混账!你这样哪里有做皇帝的样子,唯唯诺诺的像什么样子,若是给你舅母瞧见了又该骂了,你是君,我是臣,我说的话只是给你参考,做与不做在你,怎么,朝堂那么多的官员,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去照做吗?”“阿舅……”桓帝有些无措,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孩子,应冀叹气道:“餮儿,我为你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路你该自己去走,你要记住,你的身份是帝王,那些女人再喜欢不过是玩物,你的妻子只有一个,这也是为什么当年我要你深思熟虑后再决定立后!孙氏的背后是各个门阀士族,这既是便宜,又是后患。”桓帝为难道:“若是别的世家倒也无妨,可这孙氏一族到底是……”是什么他们都清楚,孙粲临死前也不忘要孙祁举家南下,远离风波,这是暂时的休养生息,待日后孙氏一族必会成为皇权的一大阻碍!尤其是孙祁!此人心思不可估量,他若有心经营,只怕这天下……应冀背手自嘲道:“这事交给我吧,你舅母若知道该恨死我了!”他看着窗外,漆黑一片,孙粲可真是为他出了道难题啊,这么多年了,应冀始终不知道在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应该是有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同自己去沂州,那会孙樊贞都要她与自己和离了。那晚,他梦见了当年住在沂州的场景。没有华美夺目的衣裙,光彩逼人的首饰,孙粲发上仅戴着白玉簪子,手里抱着桓帝,哦那时候叫应餮。每每他归家回来,便能看见孙粲抱着应餮在院子里玩秋千。荡啊,荡啊……阳光透过碧绿的葡萄叶在架子下散了一地斑驳,她只要微微别过脸,就能看见站在葡萄架下的应冀,于是她弯着好看的眼睛,声音又远又近,“回来啦!”是啊,他终于回来了。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