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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荷叶后猛的出手一抓,一只胖鱼就擒住了。他转身捧着鱼朝窗边的少女扬了扬,嘉鱼登时笑弯了眼儿。“哥哥快些回来!”池子里鱼不少,却极难逮,偏嘉鱼爱吃,萧明铖隔三差五就会下去捉一只,猗兰宫中有小膳房的,他平日在庭前院后拾些干枯的树枝就能烤鱼,只可惜没什么调味品,不过这个问题最近也解决了。因为嘉鱼将东宫穿戴回来的一些饰物托卖给了送膳的内侍,换了不少东西。距离那夜已是半月过去了,休养多日的嘉鱼也恢复了往日神采,快步的往长廊下跑,未束的乌发如瀑如云,到了萧明铖身旁就要去接住大鱼。“我来我来,哥哥快去换衣服。”她笑的梨涡深起,明澈的眸光潋滟,连双颊也多了花色娇妩,不一样了,青涩褪去后的美只比年初时还要惊人,连日夜与她相处的萧明铖也难免失神。“别碰,弄脏了手不好洗,我去把它处理了再换不迟。”鱼鳍生硬,又怕刺着她的手,萧明铖说什么也不给她碰,嘉鱼笑着吐了吐舌头便跟在他身后,说着方才在书中看见的趣事,他偶尔回上几句,很快便生火架起了鱼。嘉鱼耐心照看着火,直到萧明铖换了衣物回来,一把将小杌上的她抱起,坐下接过了所有的活,又替她挽起了发。“母妃倒不曾给你取错名字。”她的手指在他额前轻触着,被他趁机握住含在了口中用力一吮,嘉鱼便惊呼着抽走,气鼓鼓的张嘴就来咬他的唇,萧明铖随了她胡搅蛮缠,也是爱极了妙舌的香甜,诱着她深入,在她想跑时又狠狠卷着,吸的嘉鱼软在他怀中细细嘤咛。吱呀!膳房那老旧的窗棂促然一响,萧明铖目光阴厉的看了过去。“有,有人?”嘉鱼在他怀中微喘着,红艳艳的唇儿染了蜜般,他用手指揩了揩,将她放在了旁边的杌子上坐好,便起身往外走去,窗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阵风清凉凉的袭来。他对房中的嘉鱼说:“无人,只是风罢了。”深邃阴郁的眼却看着地上那朵被踩扁的小花和些许泥水留下的足印。很显然,方才有人在这里看见了一切。是谁?鱼烤好后,萧明铖夹着挑刺再喂嘉鱼吃,心绪大乱,那人看见了所有,会不会宣扬出去?若是众人皆知,他和小鱼又会被怎样?越是想到这些,越是将每根刺拨的仔细。看着吃的正香的嘉鱼,他沉声问道:“小鱼,若是有人要将我们分开,该如何是好?”“不行,我同哥哥已是夫妻,怎能分开呢?”乌溜溜的眼儿里都是不解和不愿,连到口的鱼rou都不吃了,紧紧看着萧明铖。他想了想又问了最后一句:“那若是活不成了呢?”嘉鱼却想也未想,盈盈笑着:“活不成又算什么,只要哥哥陪着我,死了也无事的,倒是有些舍不得猗兰宫那些花花草草,我养了这些年呀,不过我们为何会活不成?”她既如此言,他又还有什么好思虑的,能活则活,不能活则一起死。至死他与她也是不会分开的。“无事了,吃鱼吧。”', '')('分卷阅读17 (第2/2页)
br>此后的一日两日,萧明铖都在等着那个未知数,可猗兰宫的大门依旧无人来扣,直到转月时,东宫来了人请嘉鱼过去,说是太子殿下有召。“殿下近来监国忙于政务,昨日有陈国贡来几盆珍珠树,许是想让公主殿下去一赏。”珍珠树嘉鱼是不曾见过,但也左不过是拿珍珠缠的死物,看了又不会是她的,再稀奇她也不想去,可每每一去东宫就能换上漂亮的裙子,她是不贪裙子,只是想着那些首饰珠钗,拿回来可能换好些东西呢。这么一想,就算是面对冰山太子,或会碰上萧妙安……算了,越想越可怕,她还是不要去了。“我病着呢,不能去东宫,若是传了病气给太子殿下,不好。”来的内侍也是太子十八殿中有些分量的人精,只恭敬笑着:“来前儿,太子殿下有交代,若公主染恙,更要送去东宫,殿下他一贯友悌皇嗣,定会宣太医好好为公主诊治。”作者菌Ps:剧情来了,留言浪起来~含住(珠珠1000加更~)皇帝子嗣不丰,后宫嫔妃数十个,生了孩子的却是极少,至今存活下来的皇子唯有三人,公主亦是三个,内侍说太子友悌于他们,嘉鱼差些没将手中的丝线扯断了。除了萧妙安,太子只怕是谁都想杀了。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也躲不过,嘉鱼还是去了东宫,按着以往的流程沐浴更衣,再随了宫人去另一处大殿,拢着华裙踏入时,立刻就看见了内侍说的珍珠树,莫怪陈国能当贡品送来。六盆比她还高的树,赤金为枝蔓延,珍珠为花盛开,鬼斧神工栩栩若生。“好看么?”殿中有人冷冷问了一句。从未见过稀奇之物的嘉鱼还在仰着头看,下意识回了一声:“好看!”大小各异的珍珠颗颗饱满,又有几种不同的颜色,金的、粉的、黑的、白的、用细金丝缠成了一朵一朵的小花,便是铺在盆中埋金树根的也是一堆拇指大的浑圆珠子,精致华美早已压过了俗气。嘉鱼蓦地转过身去,两重雕花隔棂的那一端,有一张极大的书案,乌木椅上一直坐着一人,他轻轻的敲着玉指,身后是一扇敞开的花门,正午的阳光半投,金芒落了他一身,美的有些不大真实。太子不曾再说什么,威压犹存,笔端悠悠指来的地方,嘉鱼就乖乖的坐了过去。今日比前几次用时更多,嘉鱼僵坐的后脊骨生疼也不敢说话,心里却是腹诽万千,鬼使神差的偷瞄那端,握着画笔的人一举一动都是优雅至极。好不容易等到他停笔,也无宫人进来相扶,嘉鱼自己从地上爬起,双腿麻木的几个踉跄又坐在了地上,摔的更疼了。“侍人回禀时说你称病不愿来,看来倒不曾骗孤。”他正在饮茶,清寒的眸扫过地上的她,忽而唤了一声人来,入殿的是魏忻,鞠着腰站在光可鉴人的金砖上等候吩咐。“让赵谌过来。”嘉鱼还懵着,也不知他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心中不安渐生,奈何腿酸麻的站不起来,也跑不掉,片刻后早已候在偏殿的人随了魏忻前来,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穿着太医的官袍,身后还跟着捧药箱的医工,两人敛衣轻跪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