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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从太子手中夺人,那该是多可怕的人物。这样的人,一旦失而复得了他的宝贝,只会将她永远的锁起来。“公主,该走了。”而玉华殿中,太子早已在等着回去的她……作者菌ps:看来是全员变态黑化~白兔兔黑化10%,哥哥黑化99.99%~关进笼子往日嘉鱼是惧于太子的威压,现在却是恐惧他的一切,不过是同处一殿,她攥着裙裳的十指已经疼入了掌心,一丈远的距离上,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她就想快些逃,那种怕是深入骨髓了。“孤给了你回猗兰宫的机会。”听见他这样说,嘉鱼倏地抬头望向他去,哭过的眼睛尚酝着水光的红,咬紧的唇和长睫都在细微的急颤着,又怕又怒,到底是没忍住。“是你让哥哥不要我的!”再是尖利的声音依旧动听的娇柔,坐在椅间的那人,神色淡漠的没有一丝变化,只看着她揪紧了裙子用力的朝他吼,可怜的模样倒是比往日灵动许多。“孤给了他选择,是带着你立刻死,还是……”萧明徵站了起来,银白如雪的袍角扫过珠帘,一阵光熠曳动,他缓缓负手朝殿中踱步,每一步都是踩着威压的优雅,即使面上不显,也能看出他心情甚好。他惯来是城府极深,最擅拿捏的便是人心,嘉鱼于他而言,微弱的仿若指尖蝼蚁,捻住了是哪里都去不了,更是不需要用力就可让她粉身碎骨。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在她身上尝到了前所未有的趣味。“他要入朝的机会,孤给了,而你,没人要了。”嘉鱼跌在了地上,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了,苍白的脸微仰,看着居高临下的太子,此生是再没忘记他这一时的残忍,那双清冷流转着蔑意的眼睛,成了她半生的噩梦。相依为命护着她长大的人不要她了,连这东宫也只是萧明铖为得交换,才送她来的……他把这一切,变的太过可怕。她这般无助甚至绝望的样子十分得萧明徵的心,俯下身来,长指从她湿润的眼角摩挲到了下颌处,柔润的精巧让他忍不住用了力,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去欣赏一个人的恨,趣味愈发盎然。“你应该高兴,孤还要你。”他淡笑着,若非是改变了主意,她现在只怕早死了。嘉鱼颤抖着,像是被他扼在掌中的兔儿,挣扎不得,逃脱不能,由着他肆意的把玩亵弄,冷冽的气息逼近时,颊畔促然滑下的泪痕被他吻住,本能的她伸手就去抓挠他,可惜他不是萧妙安,轻易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还未伤他分毫,她便被捏的快窒息了,雪白的手只能急急的握住他遒劲的手腕。“呜——”“孤喜欢乖一些的小东西。”桃绯的红一点点泛开在她莹彻的脸上,掌心里俱是她的温热,纤细的颈畔血脉博动的愈发快了,萧明徵忽而松了些手劲儿,给了她张口喘息的机会。“不过,孤更喜欢看你这般垂死挣扎的样子。”怯弱柔软的只让人备觉刺激,第一次见到她时,他便想这样掐住她了。“你、疯了……”嘉鱼艰难的说着,亦是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变态到他这种程度。
r>突然间她被抱了起来,纤瘦的身形几乎镶嵌在了他的怀抱中,她是无力挣扎了,微白的丹唇被他含住,口壁亦被他塞的满满,明明雍雅高贵的人,却像极了兽,裹住她就着咸丝丝的泪水,深缠地让她彻底绝望。这只兔儿,终是被他关进了笼子里。作者菌Ps:还是喜欢可爱的兔兔,这悲伤的节奏好像写的不行~皇姐会比我先死玉华殿外也有一片莲池,碧清的水中游的是外邦贡来的红头雪鲤,嘉鱼这两日都是坐在树荫下,静静看着它们争食嬉戏,直到一日快完时,才会问近旁的宫人。“我哥哥来了吗?”可惜无人回她,这些宫人皆是太子指派来的,唯一的任务就是看管着她,哪里会同她多说半个字,饶是如此,她还是每天会问,会等着萧明铖来接她。好在无论是太子或是沈兰卿都未曾再出现,那些惶惶不安藏在了心底,而这样的日子同在猗兰宫并无二样,嘉鱼也渐渐习惯了些,又是新的一日,她端着宫人送来的丝线,坐在池畔打着珍珠络子,一金一寸的丝顺滑缠在指间,五色柔韧交替,再也不用担心用力便会碎成渣了。花式的络子是嘉鱼自创的,在猗兰宫时无事了,便千遍万遍的钻研,那是她天生的执著与耐性,她常年能接触的知识有限,唯有不厌其烦的探索,最终才会做的更好。今日,大概又是等不来哥哥了。嘉鱼握着打好的络子起身,未束的乌发迤逦在肩下,绯色的纱裙间雪嫩的足尖踩着青草,正要弯腰去捡起绣鞋时,竟看见了萧妙安。“听闻你住进了玉华殿,本宫还不信,现在倒是信了。”说着,萧妙安走近了来,她的身量远高于嘉鱼,窈窕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蹙金的飞凤裙华丽耀目至极,也唯有她能撑起这般贵雍的装束了。“贱种便是贱种,你究竟是如何诱骗了我哥哥和表哥?这里住着可比你那破烂的猗兰宫舒服吧,怎么办,本宫最看不得的就是你好过。”脸上曾被挠破的伤早已痊愈,可一旦遇到萧嘉鱼,萧妙安又觉得隐隐生疼起来,当然不止脸疼,连眼睛也是疼的,湖畔夏花灿漫,站在树荫下的那个贱种,什么也未做,也是美的摄人心魄,一池子花都被她衬的没了颜色,那是会令世间男人疯狂的美,亦是她永远求不来的美。这一次,萧妙安没有歇斯底里,轻蔑的笑着越走越近,怨恨的目光冰冷。嘉鱼攥着络子往后退着,一个萧妙安她是不惧,可她身后紧跟的那几个嬷嬷却是最大的危险,而太子派来的宫人,不知何时都悄声退走了。半丈之外就是莲池了,水虽不深,可要淹死她也是件容易的事情。“你我同是父皇的女儿,一样的皇家血脉,我若是贱种,二皇姐又是什么东西?”嘉鱼是恨煞了萧妙安兄妹俩,若今日当真会死,她也不能放过萧妙安。“我是中宫嫡出,你母妃不过是贱民出身,拿什么和我比!可知你母妃为何会死么?哈,那时候你才四岁,一定记不得她被勒死的丑样子了吧?我却是记得清楚呢。”“不许你说我母妃!”嘉鱼丢掉了手中的络子,双手剧烈颤抖着,又退近了莲池半步,眼看萧妙安得意洋洋的也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