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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装着她的zigong。阴丘上生机勃勃的阴毛,再下面是她的yinchunyindao,修长秀丽的腿,因羞耻更弓起的脚背。

此刻她是一只待宰的母羊。

“你乖乖叫我的名字,不就好了吗。”

他陈述这个问句。

就像梦里一样,用那样温柔纵容的语气唤他,南时。

他安抚她,“你要乖。”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疼你。”

“我怕你无聊,给你准备了好多东西呢。”

“有书,缝纫机,布匹。如果你乖的话,我就带你去看。”

她胡乱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你杀了我吧,你还不如杀了我!”

涣散着瞳孔的清丽容颜,像路西法座下被斩去双翼的天使。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他啄吻她的头发,眸光流转,深邃又深情。

“你瞧我!”他想起什么,懊恼地拍自己的脑袋,“宝贝已经很久没有上厕所了吧。”

他邀约,“我带宝贝去。”

那是房间内一个透明的卫生间,无论是沐浴或是排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轻柔地把挣扎的她放到坐便上。

“上吧。”

她被男人分开腿,坐在上面,决堤一般的狂乱,“不要!不要!”

“为什么?我不介意的。”他蹲下与她齐高,那么温柔地低诉。

“我不要!我上不出来……我求你……”

“有了。”他翻翻找找卫生间的柜子,“那我帮你灌肠吧。”

她想到了什么一样。

她全身发抖,朝他虚弱一笑,柔腻着声音制止他,“南时……我想去床上躺着,我们睡一会儿好吗……我困了……”

这样的音容笑貌,他痴痴地着迷。

对,就是像这样,和我梦里的你一模一样。

他答应了,他被哄得迷醉,捧着她的脸,一叠声说,好。

赴汤蹈火,什么都好。

她蜷缩在男人的怀里,他的气味攻城略地一样侵犯着她的领域。

雪松,亦或者是木屑,尼古丁味的薄荷,绕在她的鼻翼里,都像腐烂的血骨之花。

头顶传来他爱恋的声音,“我好喜欢你呀。”

“连你排泄的样子,我都好想看。最好你再粗俗一点,我都好想看。”

好可怕,好可怕。

连死都是一种求之不得的牵挂。

他坐在月亮之上,披衣而起。

你的灰烬不会熄灭我的火灵,

你的遗忘不会吞没我的爱情。

梦醒了。

就在这座金丝鸟笼般的半山别墅里。

愉悦的周末已过,被她驱除流放回寂寞阴冷的巢xue。

夜那么长,明天那么远。

最好你永远都和我相恋。

第四十九章:母亲(300珠加更)

是这样多雨的六月,瓢泼,滂沱,淋漓,淅沥,绵绵。

断断续续雨了许久,终于是放晴了。

她不让他接,也不肯司机送。

不管不顾去找她,好说歹说才一起到了半路,她就要下车离去。

她不愿意别人看见,可临走前又无限依依,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带着口红味道的亲吻。

又寥寂的雨巷,送走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

或许是被吻取悦,或许是雨后的阴霾散去而让他兴致大好,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他突然吩咐司机把去公司的路,调转了个方向。

r>踩着地上未被晒干的水洼,他把手中热烈的红玫瑰放在墓前,用指腹轻轻擦拭上头的照片。

那是一个约莫三四十岁的女人,知性貌美,眼神缱绻,笑意温沉,却正当花开的年纪香消玉殒。

极美,细看之下,和他有三四分相像。

“妈,我来看你了。”

上头并未依附着什么灰尘,他轻拭便住了手。

看来是有人精心打理,从不懈怠。

他搓了搓指间,阳光下那抹尘埃就灰飞烟灭。他站着细细地瞧,像是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这是他曾经朝夕相处的亲生母亲。

风姿绰约,一朝备受宠爱,心比天高,以为生下个一儿半女就能登堂入室。

可风流成性的人哪里缺儿子呢。四处留情,呼风唤雨,温柔乡小棉袄,勾勾手指都是唾手可得。

天真美好,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鲜花和面包一个都不少。但父亲恰恰爱她这抹可爱乖巧。

他斑驳陆离的记忆里,父亲一周会来一次。带他们踏青,上山,游玩,垂钓。

她坐在铺着红色格子的野餐布上,看他们父子戏水打仗。

她不阻止,她不说话,她只坐在那里,一家三口就足够美好。

他长大了些,可是父亲变成了一个月才来一次。也许是身边更新换代,衣不如新,腻了,就不来了。

她总抱着他哭。

她告诫叮咛,“你要让爸爸喜欢你。”

他也曾经是这么励志的。

学很多东西,吃很多东西。但父亲还是很少来,甚至越来越少。

一朝梦碎,她慌啊,她捧着他的脸,一声声唤,“南南,南南,你别怪mama。”

然后和人合力捏起他的下巴,按住他的四肢,把打成糊的混合物,一口一口往他嘴里灌。

打他,掐他,弄伤他,弄病他,她再打电话给父亲,说他病了哭着要爸爸。

父亲真的会来看看他,但后来又不来了,烦他三天两头总是病。

但她说这些都是为他好,都是为他们好。

他知道他的家庭不对劲,他的母亲不对劲,他自己也不对劲。

他在日复一日的无限循环里越来越沉默寡言,一天赛一天像融了冰雪,思想越来越阴森诡异。

谁天性是坏呢?

人生不由己,从奈何桥到紫河车,自己一概都不能选择。

在那样压抑、痛苦、疯狂里,心中的邪恶种子已经藤蔓抽丝,踩在崩坏的边缘,长成参天大树。

再后来,她病了,她变得偏激易怒,他亦阴沉缄默。

父亲彻底不来了。

她开始怨毒,怨天怨地,怨自己留不住男人,怨儿子留不住父亲。

她吃很多药才能安眠,一点动静都叫她整夜不能睡。

她歇斯底里,夜半三更在客厅里舞蹈。

他冷眼瞧。

最后她死了。

从那套父亲给他们的房子里,从13楼坠下,尸骨无存。

他也不知道那是蓄意自杀还是无意失足。

前一晚她刚大怒一场,末了哭着说,“mama对不起你。”

父亲来了,处理丧事,怜悯看他,安慰他,承诺不会少了他的抚养费。

没等她下葬父亲就走了。

哪有人心如坚冰?无非是一开始,就不曾用心。

那个时候他还小,葬礼上他到底是没哭。他们都以为,他还不知生老病死是何物。

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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