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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黑袍衣袖上留出犹如兽爪抓挠的痕迹,仿佛要把那只手臂从身上撕扯下来。“……你特么用的是哪瓶?!”然而眼看他不仅没有被制住,反而在疯了似的自残后暴烈反攻周边几人,攻击力猛涨不说,那狂暴模样光看着就能把人心脏吓得吊嗓子眼。大姚苦叫一声,与同伴们忙不迭地对付这发疯一般的攻击,眼看那边王小花白着脸举起两只颜色几乎没有区分的绿色瓶子,不由懊恼自己一时不仔细,导致情况不仅没有转机,反而急转直下。江棠镜也惊于此人忽然间更加棘手的突变,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要留活口,当下径直向陷入不知名癫狂状态的来人袭去。“老大!”王小花惊叫,其他同伴也同时叫出,眼看打斗中江棠镜左肩被对手足尖生生踢中,倒退几步撞上朽坏的梁柱,磕碰到碎石砖木发出一连串钝响,扬起一片飞尘。江棠镜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右手自行扶上左肩咔地一声回正关节,着恼之下快步上前,继续攻击。当此人终于被制住时,已是满面青筋暴涨、口吐白沫,双目充血暴突,困兽一般不断挣扎,若非双手被捆,似乎能把眼前活物徒手撕碎。陈宇嫌恶地抄起一根绳子从此人口中横过捆于脑后,以免他张口将人咬伤,正准备找另一根绳子把他扑腾的双腿缚住,大姚已经黑着脸将一块布朝他面上一盖,好一会儿他才安静下来,被自己撕扯的半坏不坏的衣物下,胸膛肌rou还在兀自颤动。王小花惊魂未定,看着这幅场景,很有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感。她镇定片刻,谄媚地讨好:“还是老大和姚哥厉害。”大姚哼了一声。“你知道你弄出了个啥东西么?”她讪讪摇头。“我告诉你,”大姚没好气道:“连我都不知道你弄出了个啥东西!”“……”江棠镜很不高兴。平复着气息,冷脸收剑入鞘,他发话了。“此人的武功似乎不是正道,跟传闻中魔教的路数倒是有些相近。”“魔教已灭,莫不是当初剿的不干净,还有余孽留到现在?”宋玄生诧异。“传闻这两年来崭露头角、锋芒颇盛的新门派天时,就是改头换面的魔教余孽所创。”江棠镜说着,示意陈宇给此人搜身。“况且知晓我等此番行动,须带回庄里,不得声张,好好盘问出个来龙脉。”所幸明天午时就能回城,到时雇个马车把人往里塞个严实,再拉回山庄。“老大,我……差点酿成大错,”态势平息,王小花心有余悸,方才甚是惊险,江棠镜都差点因为她胡乱用药而被波及伤到,而他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她应该主动认错为妙。“多亏老大出手迅速,否则今晚我就折在这魔教歹徒手里了。”“啧啧啧,”江棠镜还没说话,斜侧里听得怪里怪气的啧啧声,王小花站在他面前,不由得脸上一紧,回头冲宋玄生瞪去。宋玄生无辜地耸耸肩:“随便哼哼两下。咋了?”王小花也不知是不是他这么充愣搅和的缘故,江棠镜虽有所愠怒,但最后竟然没有冲她黑下脸来。稍稍整理过后,几人就分别继续歇息,陈宇换了她继续守夜,她才挑了个角落要歇息,就听宋玄生趁这还没完全安静的当口,不大声不小声地哼起了曲子。“你娇美来我俊俏呀,打小牵着手一起耍呀,”后背的汗毛在短暂的不明所以后刷的竖起,王小花张口结舌什么也说不', '')('分卷阅读2 (第2/2页)
出来,脑子里一片白茫茫,不敢想象这会让江棠镜有多难看,差点就要冲上把宋玄生那张臭嘴捂上。而其他两人竟还跟着偷笑,却都不嫌他吵。“郎有心来妾有意呀,挑个日子进洞房呀……”“玄生,”江棠镜发话了,宋玄生止了哼唱,偏头若无其事:“欸,少庄主有何要事?”“闭嘴睡觉。”“好嘞!”身份“此人是长期用药之体,”大姚研究着手里的器皿,加了药粉之后,从此人身上所取那一小碗血的颜色在发生细微的变化。“以达到以毒攻毒、乃至百毒不侵之效。只是……”他扫了眼王小花。“被你这么把七星粉和凝神散混在一起,渗入肌理,跟他自身体内某种药物作用在一处,似乎有不为人知的奇效。”王小花看着那咚咚作响的马车,这响动都一晚上了。她走上前去,想看一看此人的状况,但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有掀开车帘。“老大,我去下馨芳园子,晚点回庄里,”王小花跟江棠镜报告了一下得了点头,就捎上赶路过来一直精心保管的精巧礼盒,往城西走了。“还是要看那个头牌女伶?”大姚有些诧异,看看宋玄生一脸你以为呢的神情,再看看江棠镜,撇撇嘴回头继续手上的观察。江棠镜目光跟着骑在马上的王小花,也就多看了这么一眼,还没回头,宋玄生的微叹已自一旁传来。“这丫头也长大啦,这不都十六了,大姑娘喽。”江棠镜回头眯眼:“那又如何?”宋玄生再次无辜地耸肩:“没如何呀,我不就随口一说。”初春的风里多了点湿润的清新,仿佛能嗅到芳草新生、绿树抽芽的气味。策马穿过午后人流不多的小镇街道,两侧店铺、小摊贩熟悉的样式和摆设一闪而过,王小花心里有种莫名的雀跃,一如每一次经过这里去往那家戏园的心情,仿佛走在一条通往童年无忧无虑时光的小道上。街道上一骑疾驰而过,道旁店家里有公子走出来,跟着看去:“那谁啊?”掌柜的应道:“百鹰山庄那个护院姑娘,常过这边来的。”“莫不是那个臭丫头,当初老碍着咱几个去堵头牌的那个,”这公子惊讶地挑起了眉毛。“呵,都长成这样了。”席翠在戏台上低吟浅唱的样子浮上王小花眼前,她在这座城里看她唱戏,好多年了。尽管席翠也同其他人一样,并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但只要静静看她唱戏,她就觉得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在都督府里,跟都督大人和其他幕僚参谋家的少爷小姐们一起闹腾着看戏的小女孩,从来不知忧虑为何物。******“华文仪!”一声气鼓鼓的童声,把躲在柜门后偷看的小女孩吓得一个激灵,不顾自己是否真的暴露,离弦的箭一样从藏身的角落奔出,把后台歇息的戏班姑娘们冲撞得惊叫连连。唱完主角儿的戏班姑娘眼看着这个锦衣劲装的小女孩,从离自己最近的柜子后边暗处跑出,头上小辫迎风跳动,跟个窜天爆竹似的奔了出去,起身惊讶地看着,不由失笑。也不知是哪个看戏的官家娃娃。席翠轻笑着坐下,一个小胖墩接着奔了进来,四处张望,满怀气愤地又叫了一声:“华文仪!”借助其他歌女的指点,小胖墩顺着方向跑了出去。才跑出侧台,没留意脚下一根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