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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的另一只手,正下意识地落在这张床上她最熟悉的那个区域内。被褥之下是她早早设好的机关,藏着她有朝一日若被发现身份,可用于防身反击之器。可那不是为现在这副场景而准备的。她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占据“老大,我是山庄护卫,我不是童养媳,庄主没有说过我是童养媳,”王小花强作镇定,她把手收了回来。江棠镜武功高强,而她那点不成形的拳脚功夫,且不说能否成功,这是百鹰山庄的少庄主,八年来半个哥哥一样的存在,她安全生存之处的主人。山庄把她抚养长大,她不能用伤人之器去攻击他。“李爷爷,之前是为了让李爷爷安心,老大,我不是童养媳。”没有想到她会这般抗拒。江棠镜有些意外,可事已至此,又如何会就此停下。他扶住她发抖的双肩,俯身亲吻那双带着恐惧的眼睛,一边继续动手,把她匆忙套上的外衫拉开,薄薄里衣拆解剥离,露出柔韧优美的身体曲线。“总归你都是属于我的。莫怕,我会待你很好。”不容她再多说,高大的身躯已覆盖下去,深深吻住她,一手按住那还在试推拒扎的双腕,另一只手扯下了她上身仅存的肚兜。“唔——老大,不要这样,”太近了。就算有任务时并肩外出同行,也从没离江棠镜这么近过,怎么能有人离她这么近。王小花已经绷成了一截僵硬的木头。胸前被抓握揉捏的陌生痛感让她止不住要扭动后退,江棠镜放开了她的小嘴,钳制着她双肩不让她退后,黑色头颅寸寸下移,灼热的呼吸和急切的亲咬在赤裸的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这太可怕了。这比出庄办任务还可怕。乳尖被含住吸咬,她终于失控地哭叫出来。想往外挣脱,那双铁臂纹丝不动。“老大!”肌理细密、白皙弹韧的身体,在他唇齿之下泛上片片绯红。好似品尝庄中桃花树下埋藏的清酒,初入口时清凉冷冽,舌尖上见细腻惑人,他急着知道吞吃入腹后是什么滋味。灯光昏暗,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件件衣裳从床里滑落地面。王小花已经不能看见除他眉眼、黑发、躯体之外的其他东西,被动的触碰和交迭、张开和缠绕,他身体那么热,但她心里仍在止不住地发抖。八年前跟着官道上的马车,徒步来到了原汐城。这里距离安和、距离她逃跑的那处野外,骑最快的马也要花费将近十日。当初流落的那条巷子,现也已换了模样,包括她帮忙干活来换取馒头的小店,也有一两家都更换过了铺面。王小花就是在擦拭一家面馆露天摆放的餐桌时,被无儿无女无孙儿的老李管家多留意了几眼。八年来,没有人知道当初那个小逃犯,一直藏匿在此,生存在此。她曾经非常迂回地去了解,当初的押解队伍如何处理她的脱逃,却只听说那桩大案的一干要犯里,华家夫人一尸两命、死于难产,华立仁死于押解途中的颠沛流离,华家的小女儿,死于坠崖。王小花知道,那些官差在华文仪的逃脱上已是失职,加上整天公务缠身,既然已用坠崖来掩盖此事,想必不会有人、也不愿有人再做深究,而只希望此事就此了结。时间也证明这一猜测是对的。此事从未有被追查的迹象,更不用说如今事过这么多年,更难有人能从现在的她,来找到当初华文仪的影子。这样好么?她问自己。这样好像也没有什么坏处,这就是王小花的生活,你是王小花,', '')('分卷阅读8 (第2/2页)
就应当安静地、顺从地,才能无人注意地好好待在这无人知晓的世界一角,才最是安全不过。可……“小花,你看着我,”她太紧张了,江棠镜搂着她轻轻喘息,那张咬得死紧的小嘴就在眼前,他将她额际乱发捋至一旁,“你不喜欢我?”“老大,”王小花眸中带泪,看着他摇了摇头,“那不一样——”江棠镜把她双手压在两侧,低头说道:“你从前一直叫我江哥哥。再唤一声吧,我想听听。”她全身燥热起来,有种一点点踩进什么东西里的感觉,从脸到脚的皮肤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心里本觉得怎么也叫不出来,但也莫名其妙、鬼使神差地,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你是王小花,如果叫一声能讨老大开心的话,就快照他说的做。“……江哥哥。”“好小花,放松一点。”全无遮蔽的身体,双腿打开架在两侧,陌生的身体带着灼人的热度,挤了进来。“啊——啊——”王小花痛得脸色煞白。之前一番亲抚,她双腿之间溢出的液体却不足以达到预期的效果,江棠镜堪堪进入之后,只能停住,待得她勉强适应,才放缓了徐徐挺动,温声低语着引导,手指伸进她紧攥的指缝间掰了开来,十指相交。“……早已经许给我了,没什么可害怕的。”王小花并未听进江棠镜在耳际都说了些什么,她只一劲闭紧双眼,死命咬着下唇,承受身下撕裂一样的撞击,满脑子都是之前在席翠那里听到的无奈的只言片语,却也穿插着今天之前的江棠镜,那些童年时山庄里的玩闹嬉戏,长大后一起外出行动的片段点滴。她想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自己要在百鹰山庄扎稳脚跟,像席翠说的那样?还是仅仅因为这是江棠镜,她投靠许久之地的主家,她已经习惯了言听计从?******“江哥哥!”房门打开的时候,王小花压低着声音叫了被吵醒起来应门的江棠镜一声,脚下几乎想要马上冲进房里,但还是忍住了。“江哥哥,有……有、有鬼,”她声音控制不住地抖。“我怕,能过来跟你睡吗?”王小花来到百鹰山庄的第二年,春夏之交,江老庄主带着江棠镜上梁州城会客,念着小姑娘一直在原汐城没出过其他地方,就带了她一起出来,也算给江棠镜捎上个伴。在城中会馆住了一晚,却几乎把王小花生生吓个半死。“娘!”李凌川从会馆院子里绕了一圈回来,奔进自家暂住的屋子,扑到母亲面前:“娘!我看见华文仪了!”李夫人和颜抚着横冲直撞进来、差点摔倒的小儿子,闻声面色一变:“胡说什么!”“真的!就是华文仪!”李夫人欲言又止,想了片刻才好声好气说道:“川儿,文仪她,已经跟华家先生和夫人一起被正法了,现在在天……咳,或者、或者在地下,很远很远,我们去不到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了。”“可是我刚才在树下看见她了!”李凌川有些激动,极力分辨着想让母亲听自己的。“我一叫她就闪没了,一身白衣服,跟以前不太一样,但就是华文仪呀!”李夫人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了,瘆出一身鸡皮疙瘩,急忙抖索索从李凌川脖子上抽出红绳绑着的开光玉佩,把他前后上下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