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刚才挡住她的不是栏杆,而是这个人。
蔺斯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侵略地压过来,她用力挣扎了一下,就听到威胁:“我的刀很锋利,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拿你喂血。”
她震了一下,立刻停止动作。
祁野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压低嗓音,“告诉我,屋子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
“那群中国人,住在那一层?”
“你打不过他们的,我劝你还是快走把...”
“你对他们就这么有信心?”
“斯白...?”
阿芙罗拉擦了擦惺忪的睡眼,看到楼梯口站着的两个,还以为他们是睡不着。
蔺斯白震了一下,心急挣扎:“阿芙罗拉,你别过来!你快报警,他...”
阿芙罗拉没懂蔺斯白的意思,“祁先生....你们睡不着吗?”
手上的力道倏然一松,蔺斯白被放到一边,她一愣,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
一种被欺骗的不敢置信和羞怒出现在她的脸上,“祁先生...?你是祁先生?”
“嗯,你好。”祁野把手插进口袋,握过蔺斯白的手仍有一丝余热,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脸。
“你,你...”蔺斯白脸色由青转白再转红,鼻子被气得泛红,又像是委屈的,“祁先生,这样很有意思吗?”
像是想骂什么,搜肠刮肚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汇,然后生着气跌跌撞撞地走回房间。
看着这姑娘挂在眼角眼泪,祁野心里突然窜过一丝电流似的感觉,这感觉十分特殊,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蔺斯白感觉眼睛好了很多,除了稍微有些模糊,眼睛已经能正常睁开。
少女穿着阿芙罗拉的白色长裙,她的皮肤白得不像话,手臂上两处冻伤包扎着,嘴唇殷红,有着一种东方美人温婉,露出挺翘的鼻子,真真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她刚下楼,小瑞便用蹩脚的俄文叫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憨笑:“蔺小姐,你醒啦,眼睛好些了吗,我们做了早饭,下来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