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瑾年点了点头,笑道:“是这样,看来这位北齐小皇帝也绝非泛泛之辈。”
“是,儿臣跟他相处过,他行事风格和他父母有相似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
“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很有谋略。”君桀很庆幸自己能来北齐当质子,当质子的这些年可以说学习到了很多东西。
“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君瑾年问儿子。
君桀轻哼,“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慕容家想我们父子做这个出头鸟,必然要给足了好处才行。”
“诺,这些聘礼就是其中一。”
君染月撇了撇嘴角,原来如此,她还以为那男人真的……
哼,不过是表面功夫而已。
想着君染月有几分失落,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染染,你怎么想?”
“这门亲事,父皇知道是我们逼迫你,这么做不对。”
“你如果不愿意,父皇明日就可以提出退亲。”
君染月眉头微蹙,“可刚才父皇不是已经答应了慕容凛吗?何况婚事已经定下来,父皇明天若在盛宴之上提出退亲,那不是要跟慕容家反目吗?”
“嗯,如果当众退亲是这样的结果。”君瑾年心里很复杂,君家在东君国几百年的皇族,身份显赫。
下属国的身份好不容易才接受。
现在又来一个重头棒,让他如何接受?
他若接受了,又该怎么面对东君国千万子民,该怎么面对君家列祖列宗?
相信不光是他,其他皇族也是这样的,没有人愿意自己跌落神坛。
君染月看了看大哥,再看了看神色严肃而又凝重的父皇,感觉就是要国破家亡了,心里不免难受,为什么他们就这样脆弱,生平第一次觉得她应该变得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