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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哦?朕又有什么用处,你且说来听听?”他的表情很是平静,好像对如锦的反应没有什么感觉,但他的声音里又似乎掺杂着一些欣慰的意思,好像是一个看到自己学生答对问题的老夫子般。如锦不敢怠慢,顺着他的话茬继续往下说,“臣妾回宫之后原以为皇上会把‘云姣’收走,再不济也不会许臣妾在宫里穿着丢人现眼。但皇上却半点没提‘云姣’的事情,臣妾想着皇上雄才伟略,一定是有着更深的考量,便日日晨起后便会穿上‘云姣’。”她一面说着,一面偷瞄着魏乾帝的神色,见他脸色越来越和缓便知道自己猜对了皇上的心思,说话的底气都足了几分。“今日在坤宁宫臣妾才算是见识到了皇上的先见之明。一早就在臣妾这里埋下了伏笔,只待别人发现便顺势而为。皇上可真是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决胜于千里之外啊。”她这话里话外都是在拍魏乾帝的马屁。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着如锦这番姿态,魏乾帝本就快绷不住的严肃表情如烟云般四散开去,最后汇聚而成了今天魏乾帝第二次露出的笑容。第一次察觉道这个帝王的心思,如锦心里也很是得意。但她深知刚过易折,过犹不及的道理,又调转话头说道,“不过皇后的做法并无什么不妥。在皇上来之前宫规还没有变,臣妾犯了宫规,就是要认罚。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总而言之,臣妾的确该罚。现在臣妾虽然免去了责罚,可皇后一定不太高兴。”她说完之后,眨眨眼睛望着一脸笑意的魏乾帝,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魏乾帝看着如锦的清丽小脸,越看越是觉得顺眼。锦嫔的这一番话且不说到底是不是事先考虑了这么多,就说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编的如此合理就实属不易了。尤其是最后面涉及皇后的一段话,隐隐有种撩拨帝后关系的意思。若是其他女人说这话他一定会非常厌恶,但被他视作后宫代言人的如锦说这话就完全没有问题。他就指望着如锦把后宫搅得鸡犬不宁,毕竟太安静的后宫可不是一个帝王想看到的。在一声惊呼中,他忽然把如锦抱在怀里,舌尖撩动着粉嫩小巧的耳珠。“锦嫔娘娘,你很好。”————————————————————————————————————————不知道为什么,写的越来越不顺手。写了一章出来很不满意又只能推掉重写。当作者真是一件糟心的事情,一个事件在脑海里却因为自己的文笔问题没办法很好地用文字把它表达出来。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第九十七章该办正事了在御书房,皇上处理政务的严肃场所,每个内臣进来都是噤声垂手的地方,魏乾帝正把他的锦嫔娘娘抱在怀里耳鬓厮磨。如锦咬着唇,不知道魏乾帝怎么了——一会儿表情冷漠得快要吓死人,一会儿又像是精虫上脑般的急不可耐。魏乾帝自然没有随她的愿,他只是搂住如锦纤细的柳腰,修长的手指微微一错,名贵的衣料便从胸间开了一条裂缝,清晰可见里面雪白的乳rou。“锦嫔娘娘,”魏乾帝轻轻啃噬如锦精致美丽的锁骨,忽而笑着问道,“你就不想做皇后吗?”如锦倒是怔住了。宫里的女人哪有不想到皇后的。君不见前朝的独孤皇后', '')('分卷阅读108 (第2/2页)
艳冠六宫,就曾毫不客气地对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说道:本宫一日为后,尔等皆是妾室!此话虽然难听,却也是揭露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后宫里只有皇后才是帝王唯一的妻子,其他的妃子都只能算作妾室而已。只区别在于是贵妾、贱妾,还是奴妾了。不然又哪会有诸如请安奉茶这类妾礼的规矩呢?不过说句老实话,如锦现在对皇后的凤椅还真没有什么大胆的念想。皇后虽然看起来尊贵无比,但实际上承受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宫里无论出了什么事情,皇上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再加上一些小人间的勾心斗角,哪怕是让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来做皇后不出几年就会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妇人。而且皇后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作为一国之母肯定不能出身小门小户,在前朝没有地位显赫的母家又怎么可能坐的上那凤椅呢?大魏的这几代皇后出身都是名门世家,如锦的这点家底在苏州城还算的上个门面,要是放在寸金寸土的天子脚下那根本不够看的。更何况现在凤椅上可是坐了个柳飞雁,魏乾帝就算是再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干出类似宠妾灭妻的荒唐事把自己扶上位吧。朝臣言官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了。所以说干嘛非要追求遥不可及的皇后呢。如锦还是更倾向于做一只被魏乾帝养在深宫内苑的金丝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着天下最好的荣华富贵,除了一个男人以外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用cao心。如锦也曾幻想过嫁人之后相夫教子的恬静生活,但既然平凡的生活已不可能,那还不如好好享受这既是囚笼也是蜜糖的奢靡生活。不过这些话自己想想也就算了,是万万不可直接和魏乾帝说的。这个少年皇帝心里的弯弯道道可多着呢。指不定又在想些什么了。如锦略一思量的功夫,魏乾帝已经从她软玉温香的酥胸里离开了。她抬眼间只看见魏乾帝的眼中没有多少欲色,而是很认真地看着自己,便连忙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遮住顾盼流姿的美眸,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她心里默数了几秒,时间把控在既能表现出她内心的慌张,又不至于演得太过,望着魏乾帝身上金丝绣成的五爪金龙,娇滴滴地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妾能够进入皇后侍奉您左右,已经是臣妾前半辈子修来莫大的福气了。臣妾在宫里不愁吃,不愁穿,凡是都是下人们盯着,过得很是舒坦。若是还想着再进几步,那便是臣妾痴心妄想了。”她轻轻理着魏乾帝身上刚才欢拥在一起打乱的衣襟,眼眸里是多了几分缱绻温柔,像是一个在丈夫面前温顺贤良的小妻子,“但臣妾也是一个女人,也会有耍小性子的时候。虽然宫里的规矩是不能善妒,可又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地和一群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皇上您来臣妾的霁月轩,臣妾很高兴。可我得先脱了您身上丽嫔纳的鞋子,贤妃缝的袜子,取下淑妃做的香囊,您浑身赤裸的时候才是完全属于臣妾一个人的。”这些话原本如锦就算是憋死了也不会说出来的,可魏乾帝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也是对她影响最大的男人。不知道是有感而发还是情深所至,如锦还是眉眼间带着凄凄惨惨戚戚意思就说了出口。“说句真心话,臣妾也想成为皇上唯一的那个妻子。如果说不想,那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臣妾不想骗皇上。”如锦说完,很主动地抱住魏乾帝的腰,白皙纤细的指节在男人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