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润看我要下床,他一把搂过我的腰,用力有点重,我没站稳,一下跌坐到他身上,把他压地闷哼一声,但就算这样,他也从后面搂着我没松手。
“去哪?”
“你手淤青了,我记得行李箱里带了小药包。”
“这么齐全?”
“那是。”
感受到环在腰间的手松开了,我这才爬下床,在行李箱中找到了喷雾,我对着廖润的手肘喷了两下。
“廖总,后半夜我睡床外,你睡里面吧。”
“那我可能会把你踹下床。”
“……”还真有可能,我不自觉地唱出声:“我应该在床底,不应该在床上。”
“别抖包袱了,上床。”
廖润拍拍床板,我收拾好东西,又认命地爬上去,但这次入睡就不简单了,廖润睡不着,我还能睡觉?
“任语思,我睡不着。”
“我继续给你念故事吧。”
“不想睡。”
“那你想干嘛,我现在不方便和你鼓掌,没别的夜生活能打发时间了。乡下的夜晚黑灯瞎火,真的有豺狼虎豹哦。”
“……你真粗俗。”廖润这样鄙夷地说了我一句,过了几十秒,他说,“你用手帮我。”
我惊呆了,因为盖着棉被,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反应了,刚想掀开被子,就被廖润摁住了手腕。
廖润:“不准看。”
我:“不看我怎么找地儿啊!我一个新手捅你菊花怎么办!”
廖润:“前后你分不清啊!”
不!我不想!我不想摇拖拉机!对,我现在只想看他美色,然后看完就睡觉,谁想伺候了!大半夜的我好困!
我想到了一个大概能让他熄火的因素,谁让他无缘无故起火的,“廖总,你好任性。”
廖润:“以后生了孩子,是可以叫任性。”
我:“啊?孩子跟我姓?”
廖润:“不行吗?这名儿很可爱。”
我发现他对于冠姓权似乎不在意,拜托,这是什么男德科班优秀毕业生啊!我爸妈可能真要把他当亲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