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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汗珠倾撒在斐一的后背。“想方设法把我困在宫里,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给你,都给你!”

情欲和抗拒交缠,化为更加汹涌的冲动。

复杂的心情在贺云霆胸腔内撕扯冲撞,他只能用疯狂的cao干发泄在怀里的罪魁祸首身体内。

皇袍已经被斐一的yin液打湿,皱皱巴巴地推在一旁。床帐遮住内里享受极乐的两人,却遮不住水波般无止境的摇摆。龙床吱呀摇晃的声音、rou体响亮的拍击声、斐一哭泣似的呻吟,还有贺云霆压抑的低吼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中交错回响。

终于,yin糜的拍打声频率达到最大。斐一几欲疯狂地摇着头,却逃不脱压着她大力冲刺的雄壮身躯。

滑软的白皙乳rou从贺云霆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他最后用尽全身力气狠插几十下,把自己的阳具顶进最脆弱的花xue尽头开始喷射jingye。

“呃……啊……!”性感的脖颈扬起,胸口剧烈起伏。

大股液体充盈下身,斐一似乎能听到自己肚子内荡漾的水声。被狠狠灌了一xue后,她才得以喘息,趴在床上打哆嗦,双眼迷离无神。

战鼓停息,一场激情四射的情事缓缓落下帷幕。

贺云霆也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汗湿的身体紧贴着斐一。大手上下抚摸着斐一因为情潮而发抖的粉嫩皮肤,一点点撤出自己湿漉漉的rou棒。

花xue紧得几乎抽不动,哗啦啦吐出各种体液的混合。

斐一趴在贺云霆怀里,难受地哼哼。

“臣没有吃药。”贺云霆突然蹦出来一句。宫里男侍侍寝前要吃避孕的汤药,只有在皇帝下旨批准后才能停药,使女皇怀孕。

“斐家人有多难怀孕,你不知道吗?”斐一随意回答。先帝斐良后宫三千佳丽,每日用汤药调理着,才生下斐奂和斐一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早夭。

贺云霆听了,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心底失落。他志在沙场,不应该和斐一孕育子女,徒增牵绊。可她风轻云淡地回答,他却有些怅然若失。

手下抱着斐一的力气不由加大。

他低头,发现自己刚刚抽出斐一身体的yinjing上居然沾着丝丝薄血。浑身一震,抱起斐一,不可置信地问:“你、你还是处子?君后没碰你?”声音中还有情欲遗留的沙哑。

否则他的分身上怎么会有处子血?

斐一也看到了,无奈地一推贺云霆:“……什么处子血。”明明是他太粗暴了,弄伤了她。这个武夫,什么技巧都不会,只知道横冲直撞。

餍足的男人却以为她在为君尧遮掩。

难道说……君尧他……不行?

觉得自己发现了君尧秘密的贺云霆震惊地没再说话,一手放在斐一汗湿的臀上,独自消化这冲击性的事实。

斐一:“……”等一下,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微h)

两个人身上都黏糊糊的,急需清洗。

斐一腿软得走不动路,就叫了宫人用浴桶装好热水搬进偏殿。贺云霆抱着软脚虾一样的斐一放进大浴桶内,自己也抬脚迈了进来。

他身形颀长,两条长腿就塞满了浴桶,斐一只好很没有尊严地坐在他的腿上。

幸好吃饱喝足的霆将军对于给皇上做‘人rou椅子’这件事没有意见,浑身硬邦邦的肌rou放松下来,一手揽住斐一的腰防止她滑入水中。

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肌肤', '')('分卷阅读20 (第2/2页)

上的污渍被冲刷掉,斐一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君尧‘正名’,“将军,刚才那个真的不是处子血。”

贺云霆靠在桶边,水雾蒸腾中撩起濡湿如鸦羽的长发,目光疑惑地看过来。

“是因为你刚才……太粗暴了,把朕弄伤了才会流血。”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技术实在太差了。

“……”男人浑身僵住,冷峻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

原来是这样。

以前他在军中时,的确时常听到小兵抱怨有人动作太重,把军妓弄得下体流血不止,直嫌晦气。他的动作重吗?知道她身娇体弱,他已经收敛了,谁想到她竟然如此生嫩。

他还以为,他真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贺云霆脸上明显挂不住了。“哈哈,你是不是误会君尧他——啊!”斐一刚笑出声,就被羞恼的他抓住,摁在桶边上揉搓。本就浑身酸痛的斐一不由得低声告饶起来。

“朕不笑了,啊,放开,再闹朕要治你的罪了……”她在贺云霆怀里低喘着,水雾氤氲的杏眸看得他呼吸一紧。刚刚开荤,欲望正是高涨的时候,已经偃旗息鼓的下半身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他亲住斐一,“治什么罪?冒犯龙体,把皇上干得下不了床吗?”

“这次,臣轻一点就是了。”白皙的大腿被他架到肩头,就着依旧水润湿滑的甬道,再次挺身而入。

“嗯……在水里好像更紧了……”

想要报她嘲笑“技术差”的一箭之仇,他特意放缓了节奏,细工慢磨。斐一像一叶扁舟,在水里起起伏伏。浴桶满溢的热水在律动中泼出出一大半,桶中交缠的二人却迟迟没有离开……

……

“朱羽,走吧。”宫门口,鹤心背着一个小包袱,无奈地对杵在宫门不动的朱羽说道。

斐一下了命令后,侍卫马不停蹄地将他们二人扔出皇宫,连打包细软的时间都没给。鹤心只草草拿了些换洗衣物和零碎银两,带着失魂落魄的朱羽离开。

朱羽站在紧闭的宫门前,似乎想透过厚重的红木门望进里面。

当初兄弟俩日盼夜盼被放出宫的那一天,现在他却奢求着斐一能回心转意,收回赶走他的命令。

他被侍卫捉住时在地上蹭破了相,用纱布随便一包扎权当治疗。半张脸上都缠着粗糙的白纱布,更显得他阴郁苍白。不用大夫来看,他也知道自己的脸毁了。原本就没有可取之处的他,还剩下什么?

他迟迟不想离开,直到守门的护卫上来驱赶,明晃晃的刀到架到脖子上,才被鹤心拽着离开。

连他的最后一面都不愿见,她真无情。

“她不来见我,也好。我这副样子,也不过是徒增她的厌恶罢了。”从袖中掏出斐一的手帕,因为经常拿出来翻看,布料边缘已经起毛。这帕子和他一样,都是她不要的东西了。

他攥紧帕子,猛地一使力想要扯烂它。

但毕竟是皇帝用的料子,只微微变形,丝线松散了些。朱羽把它扔到地上,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鹤心没说话,默默瞅着他。

唯一一只露在外面的红肿凤眼中透明水渍积蓄,朱羽浑身抖着,还是转身又捡起了那块手帕。强撑着无谓的自尊,她也看不到,看到也不会在乎。

他还是舍不得,留着当个念想也是好的。

“她不信我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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