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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的视线又集中到他的手,发现那手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纤细秀美。他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白皙光洁的手背上,隐隐有青筋显现。他的手指,还真的不像是女人呢。以前从来没有在意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关注到了这些细节。不像女人……真的是这样吗?周兰马上又开始怀疑自己。和她生活在一起这么久,突然就说觉得李济不像女人什么的,简直是荒谬。会这样觉得,说到底,还是受了那个梦的影响。周兰懊恼起来,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李济发现周兰很乖地坐在他对面,认认真真地盯着自己剥鸡蛋。她目光微凝,秀眉蹙起,似乎在研究着他手中有什么宝贝,连粥都忘了喝。李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疑惑中带了点好笑:“有什么好看的?”他望过来的时候眼眸微润,冷寂中透了一丝柔和。与平日好像没有什么分别,但看在她眼里,分明又有些不一样了。对上李济的目光,周兰慌忙地错开:“没、没什么。”“是饿了?”他轻声问。李济刚刚剥好的鸡蛋,白生生一颗,随即放到她的碗里:“快吃吧。”平日里都是周兰帮李济剥鸡蛋,今日她神思不属,连筷子都忘了拿。在李济的提醒下,周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兰才恍然回神。“哦……好。”她埋头去喝粥,掩饰自己的失态。两人在沉默而诡异的气氛之中用完了早膳。走的时候,李济要帮她拿书箱,周兰忙过去抢了过来:“jiejie,你辛苦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从他的手中接过箱子的时候,周兰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她一个哆嗦,差点身体不平衡摔了一跤。李济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接住了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轻缓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被他抱在怀中,周兰心中有一丝微妙的悸动和慌乱。“啊……刚刚没有看路。”她退开一步,微红着脸道。李济盯着她绯红的脸良久,难得地笑了一下:“兰妹,你今日怎么回事,看见我都开始害羞?”周兰心虚得不行,她那龌龊的心思,生怕被他看出来来了,于是捏着衣角不语。但好在李济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他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然后拉过她的手:“快去讲堂吧,我牵着你,别再摔了。”周兰想说自己不会摔,但是被他拉着手的感觉,有种异样的心跳,她诡异地没有开口。本来,两个关系好的女子手挽着手去上学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周兰莫名觉得有点心虚。她一直在思索,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她自己有毛病。不仅晚上梦见jiejie变成了男人给她口,连白天都开始幻想了。真的是……太下流了。她一边红着脸,磨磨蹭蹭被李济牵着手去了讲堂,一边暗自反省。都怪梁潇,整日里看些什么不正经的画册,连带着她也奇奇怪怪的了。夫子讲了一上午的课,到了中午的时候,周兰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去。这时候听见很多人聚在那里议论着什么,听见在说什么“男院”之类,她轻蹙眉,走了过去。“出了什么事吗?”周兰见孙子菡也在那里', '')('分卷阅读64 (第2/2页)
,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孙子菡回过头来,见是周兰,拉过她到一旁八卦。“你不知道啊,昨晚都闹翻了!”孙子菡道,“巡夜的抓到了几个夜莺,还有人是男院的。”周兰一怔,随即抓紧了孙子菡的袖子:“你说男院?”孙子菡点头:“对啊,难以想象吧,富贵人家的公子,也有出来做这个的。”“那子宁……”周兰想问他怎样了,但是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于是生生拐了弯:“子宁……也在男院,出了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正如昨日子宁所说,要是真的要告诉子菡的话,她还要头痛一番该怎么说。孙子菡倒完全没有想到这茬,她摇着扇子道:“子宁?他能受什么影响?这下男院戒严才好,免得他整日不学无术的,惹得爹爹心烦。”周兰咬着唇:“那你今日见到他了吗?”孙子菡瞥了过来,感觉今天周兰提到子宁的次数有点多。“嗯,他早上来了一趟,说是爹爹给我做了新衣裳。”她转了一圈,向周兰展示她的新衣服。孙子菡笑道:“不错吧,就是我穿的这身。”周兰这才注意到,孙子菡穿着一件月白的衣裳。她盯了一会儿,发觉这件衣裳和孙子宁昨夜来看她时候穿的那件有点像。周兰:……周兰勉强道:“……是不错。”孙子菡笑道:“这个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总算记得我这个jiejie。”知道子宁安然无恙,周兰才松了一口气。之后孙子菡邀请她出去跟几个朋友喝点酒,周兰想着马上要大考,于是婉拒了。晚上的时候,周兰照例跟李济一起温书。她看书的速度很快,记忆力好,只用了两天就把四书五经都看了一遍。她花了很多的时间默写,这期间,李济也有不会的地方,就来问她。两个人同往常一样相处融洽。唯一一点就是,每当李济坐得近了的时候,周兰就觉得半边身体都绷紧了。说不清什么缘故,就是有点紧张。她抬头偷瞄他的神情,他眸色浅淡,眉目平静,垂眸看着书卷,看不出任何风波。71.考完看着他的时候,忍不住就会想,他若是男子,必然会是很俊秀的一个人。周兰觉得自己简直有毛病,她压下那些诡异的念头。还好,李济不仅没有责怪她偶尔发呆盯着他看的奇怪举动,相反的是,两人的关系还比从前亲密了许多。他从前冷冰冰的,面目严肃,但现在看着她的时候,目光像春日里软和的雨,含了几丝涟漪。他以前从不会说起家中的事情,现在闲暇之时,偶尔会跟她提一提。“所以jiejie,你原来家中有一个哥哥?”周兰第一次听他说起。“嗯,”李济的目光放远,露出怀念的神色,“我哥哥名叫李涿。”“三年前,父亲病逝,我从书院回了家,我妹……哥哥恸哭不已,接下来几个月都神思恍惚。一日去拿药的时候,马车在山路上不慎跌落,去了半条命。”“家中境况不好,她每日以泪洗面,哀痛伤身,第二年冬天的时候就去了。”这正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时母亲病得不能起身,家中唯剩下他一个', '')